毛利蘭點了點頭,她還不知道在成年人世界裡,沒有工作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原來如此。”
…………
上船之前,申賢碩都和這三人待在一起。
他們之間的交流基本都是他們問一句申賢碩答一句,問題也都是那些普通的、大家初次見面會談論的——就比如說“哪裡人”“有什麼興趣”“平時會幹什麼”這些。
“申先生原來會大提琴嗎?”
毛利蘭聽到樂器後,眼睛發亮了,她是個活潑的孩子:“好厲害啊……大提琴的演奏難度比小提琴要困難一些吧?”
“兩個不同的樂器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的吧!——”
江戶川柯南有些不滿地加入到話題裡來,似乎是因為被忽略,感到了不滿和吃味。申賢碩像是對待炸藥那樣,揉了把這孩子的腦袋,這才回答了:
“難度這方面,我不太清楚,但確實如這孩子說的那樣,樂器是不能比較的。”
“啊,抱歉!”
那孩子很快就道歉了,態度很真誠:“……不過,我記得大提琴好像經常和鋼琴搭配呢?那個說法是真的嗎、就是大提琴手很難找到符合自己節奏的鋼琴家?”
“這個是的。”
要登船了,這個話題也就不再繼續下去。江戶川柯南捂著腦袋,表情像是鬱悶的小狗。這個孩子“噠噠噠”踩上登船的階梯,在前面招手,大喊著“小蘭姐姐”這個帶著撒嬌意味的稱呼。
“來了!——”
女孩答道。
申賢碩看著這兩個孩子之間的相處,又看了看一臉鬱悶、雙手插兜,一邊抱怨一邊登船的毛利小五郎。這個青年推了推眼鏡,最終從口袋裡摸出了維生素的藥瓶,倒出一片藥來。
「老師很喜歡這兩個孩子嗎?」
系統問。
——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
棕發的男人吞下白色的藥片,將藥瓶放回了口袋,這才抓著欄杆登上船去。過不了多久,輪渡朝著迷霧中的月影島方向去了,毛利小五郎站在甲板的欄杆上抽煙,還在抱怨著什麼。
手機的訊號不太好,現在只是個擺設用的板磚。
行駛的時間漫長又無趣,再加上一陣陣襲來的頭暈,簡直是世界上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