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他和安室兩個人被送到了西伯利亞,尋找某位研究員的蹤跡,花了半個月,這才在冰天雪地裡找到了被凍死的研究員的屍骨,以及此人留下的研究報告。
“研究報告、在申氏這邊已經上傳備份了……”安室透眼睛都沒睜開,就在說工作上的事,他是合格的工作狂,“我們拿了……呼……”
“作為交換,我們這邊也拿走了貝爾摩德的一些新情報。”
諸伏景光補充道。
二色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但這和之後的申賢碩沒關系,他是享受人生的富二代,不是一天24小時能工作19個小時的情報員,現在也是公休日,不是工作日。
“申老師不能給我讓點利嗎?”
公安養的貓又說,他站起來,開啟了冰箱,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從裡面掏出了冷凍吐司啃起來。貓給人做三菜一湯這種事果然只能發生在漫畫裡,因為現實生活裡就連貓也在給黑心公司打工,吃不上熱乎飯。
“你自己問他。”
二色道,他是不上班主義,除了在夢裡就沒上過班。
諸伏景光嚥下這口幹噎吐司,企圖扯出一個失落的表情,勾起面前這只狗的惻隱之心。然而他忘了這只狗有著一副硬心腸,也忘記自己臉上的鬍子沒刮。
“……好醜。”
中年大叔瞬間收回了表情。
就算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很傷人,這個棕發的男人也只是移開了視線,沒有道歉的意思。
“你遲早也會有下巴長滿鬍子的一天。”
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的安室透道,他看了看長滿鬍子的幼馴染,又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金色胡茬。這一切都要怪該死的琴酒,如果不是他把去西伯利亞挖土豆、不是,找研究員的任務交給他們,他們兩個就不會風餐露宿半個月,鬍子拉碴,卻因為寒風刺骨不能刮。
如果不是急性子的朗姆,他們也不會趕緊趕忙回日本,連鬍子都顧不上刮。
“想多了。”
二色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暹羅貓,他又給自己做了杯冰美式,濃縮咖啡液放了一份又一份,咖啡沖泡時的香氣在整個屋子裡蔓延開:“我做永久脫毛了。”
南韓狂攻守則第不知道多少條:狂攻要做好自身形象管理。
只要是男性,到達一定年紀就一定會有鬍子的煩惱。鬍子刮完還要長,胡青給人的感覺也像下巴被揍了一拳,再加上大學課業一定會繁忙,二色幹脆就做了永久脫毛。
……你知道的,再怎麼帥的一張臉,除非到了中年,不然搭上鬍子怎麼也不會好看到哪去。
更別說他還長得不好看。
“對了,”諸伏景光把申賢碩的吐司片分享給安室,嚥下嘴裡的最後一口,這才又道,“多羅碧加公園——琴酒和伏特加明天要去那兒與某人交易。”
“……明天?”
“明天。”
安室透肯定地重複了一遍:“不過交易的物件不太重要,只是你明天不是要作為股東去視察公園運營情況嗎,最好避開些。”
“為什麼要我避開他?”
二色皺眉。
他很顯然已經忘了系統偷走人家的晶片,讓他背了黑鍋的事。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對視一眼,最終其中一個聳了聳肩,另一個解釋了:“是織田前輩讓我們提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