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夠親密嗎?」
她這樣問,聲音悄然變了調,成了媽媽的聲音:「對生活在日本的男生來說,一般不都是會非常在意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人嗎,小申?你不是這樣的男生嗎?」
“……聽起來真惡心。”
申賢碩直白地說。二色不好說,但是他想贊同,畢竟二色女士是無可替代的、是佔據他,準確來說,是他們心裡最重要地位的人。
貝爾摩德借用她的聲音同申賢碩說話,得到這樣的反應也正常。
「……既然小申你不同意,那就算了。」
半晌,這個女人道,她用自己的本音說著話,卻沒有放棄那個親暱的稱呼,就好像申賢碩和他真有什麼關系似的:「你從琴酒那裡聽到了那件事,對吧?」
“我對那種工作沒興趣。”
「將才能浪費在照顧孩子身上,那是一種暴殄天物的行為。」
“至少照顧孩子這件事上,沒人會給我限制。”申賢碩意有所指地說,憑他現在的身份去做情報員,絕對接觸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沒有狗會喜歡一點肉渣都沒有的假骨頭、哦,蠢狗除外。”
「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也能給你帶肉的骨頭,」貝爾摩德在那邊吹了一下指甲,「那麼,小狗,你意下如何?」
“我可是申氏的人。”
意思是,那還是太少了。
申賢碩的椅子在身體的帶動下,轉了過去,讓他的身體面對著正對電腦的一整塊黑板,上面的圖釘和紙質檔案,就像是影視劇裡經常出現的調查板。
“莎朗,你有些太小看我了,”這個青少年說著,將桌上的鋼筆像擲飛鏢那樣擲出去,尖頭正中黑板中間的女演員照片,“我胃口大著呢,最好把一切都給我。”
「……你果然適合當情報員。」
貝爾摩德又一次笑起來,她的笑聲低低的,像是大提琴的美妙琴聲:「好啊,那麼這樣吧,只要在兩個月內,你能破壞朗姆心腹的任務,我就給你一切。」
“什麼手段都行?”
「只要不讓朗姆知道這和我有關。」
聽見這話,申賢碩敲了敲電腦椅一側的軟包扶手,他停了片刻,這才說出了像是嘲諷一樣的話,就連二色也不知道,他這個情報是從何而來:
“朗姆可真是不受待見,先是因為琴酒丟了想培養的遺孤,又因為你,要失去一個心腹。”
「你還真是厲害,只是待在邊緣,就知道這些事,」貝爾摩德大方地承認了,她和琴酒兩個人都是boss這邊的人物,自然不會待見一家獨大的朗姆,「那麼,我的小狗,你有什麼計劃呢?」
“是啊,我該用的什麼樣的計劃呢?”
申賢碩點了根煙,在對方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還看著那塊黑板,好像透過這種東西就找到所謂的朗姆心腹。煙還沒抽到一半,房間的門被開啟了,茶色、穿著公主裙的小貓站在門口。
“你想餓死我嗎?”
冷淡的貓主子問。她聞到煙味時,皺起了眉毛。
申賢碩很顯然不是慣孩子的人,他吸了口煙,這才道:“想要和我一起吃飯的話,直說就好了。”
傲嬌這種屬性,有日本那個捲毛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