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科不工科,和警察系統最後的錄取去向沒什麼大影響,”松田說,一杯冰美式剛被端上來,他就忍不住後挪了,“不是、誰點的冰美式?!”
“我點的——”
萩原舉手,他很壞了。
降谷零聽見松田說要當警察的事時,其實沒什麼奇怪,但讓他皺眉的,反而是松田說這話的語氣——聽起來就像他已經當過一遍警察了。而且,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在自己幼馴染和松田身上總是時常出現。
“……等一下。”
在他們要說一些尋常的話題之前,降谷零皺著眉打斷了。
“你們三個是不是有一些事,瞞著我,沒讓我知道?”
松田、萩原以及諸伏面面相覷,看看降谷零又看看彼此,眼神的交流給金發深膚男一種父母在給彼此推脫、做青春期教育責任的錯覺。誰也不說話,那就是讓降谷零往大膽了猜:
“難道說你們三個……”
“我們三個,”諸伏深吸了口氣,在眼神交流中,面前這兩個把責任全都推給了回歸最久的他,“其實,zero……”
“揹著我去看警匪劇了嗎?”
“這沒有。”
松田一口否認了:“我們揹著你去當了幾年警察而已。”
“……倒也不用這麼隨意就說出來吧,”萩原研二有些無奈,但是他點了點頭,對松田的話表達了肯定,“對哦,小降谷,其實你被條子包圍了哦!”
“等一下,萩原你怎麼說起這種極道用語了?”
諸伏景光有點頭疼了。
“和nisi學的,”松田說,“說起來,景旦那還不知道吧,nisi他出國留學了。”
…………
正在給庫拉索做夜宵的二色總感覺鼻子癢癢的。
手機在一邊的大理石臺面上,時不時振動兩下,提醒二色來訊息了,但這麼晚,基本沒什麼重要的事,也就沒開啟過。
門被敲響,聽敲門聲的規律,是住在樓上的朱蒂。
不需要過分思考,她過來的目的非常單純,十八歲正是扛不住餓的年紀,尤其像她這種吃白人飯長大的——庫拉索拉開門,將這個在他們公寓裡已經有專屬餐具的大學生放進來。
“……不可以就這麼開門啊!”
朱蒂先是高興,隨後想起什麼,對庫拉索不設防的行為作了一番安全教育,“最近出了很多淩晨時間段的傷人和碎屍事件,要是把壞人放進來了怎麼辦?”
“對方打不過我。”
庫拉索直白地說。上次二色帶她去健身房時,她和健身房的人打了拳擊,贏了當地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