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工藤優作與夏威夷警方的合力調查,最終這場炸彈襲擊以私人恩怨落下帷幕。二色突發奇想的一腳,將已拆解炸彈踢出來,讓警方得以提取犯人的指紋,成功證實了工藤優作的推理。
短短十幾分鐘,一樁案子結束了,現在是秋後算賬時間。
“你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小巷裡啊!”
松田踮著腳去抓二色的衣領,想將自己的兄弟搖暈。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要是他不來幫忙,二色這個不懂拆彈的家夥要怎麼從兩個炸彈的夾擊下毫發無傷地離開。
而二色任由他搖著,表情看起來有些過於冷漠了。
“給我個理由啊nisi!”松田道,他對上二色的眼睛後,忽然愣住了,半晌,才發出了聲音,“……你這是什麼眼神?”
然而他說完這句話後,對面的眼神和表情就恢複了正常。
“什麼?”
二色問了一句,他才回神,沒聽清松田剛剛說的話。
其實在和世良秀吉那一場將棋比賽之後,二色就經常走神,只是多數時候,都是在晚上,他拿起筆想寫東西的時候,手突然停住,直到鋼筆筆墨在紙上蔓延一塊,這才反應過來。
現在走神的話,大概因為時差吧?
“剛剛的二色君……”
旁邊的萩原研二有些欲言又止,但他還是說了:“看小陣平的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樣,冷冰冰的。”
二色“哦”了一聲,不對這句話給予理會。他把松田的手拍了下去,放任自己的衣領皺巴巴,也不整理,但想離開的時候,被松田抓住了。捲毛貓認真地盯著他的雙眼,又把自己最初的問題問了一遍:
“你為什麼要去那個小巷?”
棕發高中生平靜地回答了:“閑著沒事。”
他說這話是認真的,確實是閑著沒事進去看看,這就和他那突發奇想的一腳一樣,純粹是意外。
“……”
松田沒從他臉上找到撒謊的痕跡。
相處了快三年,不管二色撒什麼慌,松田都能看出來。而且剛剛那冰冷的眼神和表情完全消失不見,彷彿是自己一瞬間的幻覺——可他又清楚地記得,那確實出現了。
“好了、好了。”
萩原出來打圓場,他給松田一個眼神,示意幼馴染有什麼事都之後再說:“二色君之後還是和我們一起行動吧,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很可能不能及時趕到。”
二色看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表現出來的奇怪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