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將方向盤一打轉,依舊沒看路。不知為何,二色感到一種熟悉感,上次坐這麼難受的車還是在上次,難道說織田的車技是和這個法國狗學的嗎:“你長得像那個姓沖田的抖艾斯!”
……別說了。
“說起來,申司啊,你知道嗎?”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這只狗的興致就難以消退,“我剛到日本的時候,如果不是遇見了沖田和土方那群人啊,一定會回歐洲去的,畢竟你一看就很無聊呢。”
“你汪汪叫的時候,看起來可不像對我感到無聊的樣子。”
“嗯、那倒也是。”
……剛剛是不是說出了有點奇怪的話?忘了吧,就當它沒出現過。
但是這樣的發型也確實有些太普通了。試想一下吧,二色申司頂著這樣的發型去學校上課,剛剛站到教室門口,裡面發現他的同學就一瞬間停下了講話的行為。
好像他們沒法確定站在門口的是不是二色。
“這是二色嗎?”就連進藤也在旁邊如此問,真是夠了,這個用發型認人的世界,“不會是d班的沖田過來找人吧?”
“是二色君吧。”
有人說:“畢竟沖田君的臉比二色要帥很多。”
我長得普通還真是很抱歉啊。
“也有可能是夜神月吧,”還有人說,“畢竟你看他的校服,黑色中帶點棕——沒準是出spay出到一半想過來找人呢?”
真是夠了啊,這是學校不是漫展,而且作者混的ip沒有死亡筆記。穿棕色校服所以spay,那你們穿的不也是棕黑色的校服嗎?更何況夜神月s服顏色和校服完全搭不上邊,你們究竟是怎麼聯想到的啊!
…………
這種想象實在有些太無厘頭了。
二色將車窗拉上,他隨口問:“織田呢?”
“作之助去打工了,”灰幽靈道,他沒有什麼是不能告訴二色的,他抽了張紙巾,吐掉了口中沒味的泡泡糖,“天臺上的子彈,記得吧,那是他射的——當年,漢善就是因為看中了他的狙擊天賦才從那邊把他要過來的。不過最近,合約快結束了,最近作之助也要開始解決前東家給他攢下來的工作。”
“是嗎。”
“這也意味著,作之助很快就不是你這邊的人了。”
“很快是指多久。”
灰幽靈笑笑,他沒回答。
二色沒有就這個問題問下去,他看著車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象,沉默半晌,這才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