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順毛貓從房間裡探出了腦袋:“你要不要來一起玩?”
當時二色單手捧著平板,在處理一些事,聞言,抬頭,對上這個家夥亮亮的藍色眼睛,也只是冷酷地搖頭。南韓狂攻從不打遊戲,比起遊戲,還是賬戶上的數字更讓他起勁。
貓的眼神黯淡了。
“你來啊!”
松田陣平的腦袋也探了出來:“別捧著你的平板看了,難道平板上是有錢嗎?青少年就要有青少年的樣子!”
“來嘛來嘛!”
萩原也冒頭了。
而二色只是冷淡地拒絕了,因為平板上真的有錢。經過幾個月的試手,二色的身價目前已經翻了一倍:“給你們點了外賣,別來煩我,我有事。”
“這麼大方嗎?”降谷問。
“又開始了,”松田皺眉,“難道你覺得你用錢就能搞定所有人了嗎?你以為——”
二色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錢。
松田安靜閉嘴了。他至今還是想不懂,明明零花錢都是二色女士給的,為什麼二色的錢包看起來就是鼓鼓的,而他的錢包很快就會空——難道說開小灶了嗎?不應該啊?
“好多錢。”
萩原說,“我怎麼感覺二色君變得越來越有錢了?難道他手裡的平板真的會生錢?”
…………
等到萩原與松田確定被偏差值超高的重點高中錄取後,二色媽媽和松田爸爸的婚禮日期這才定了下來。
而申董事,像是唯恐天下不亂那般,送來了禮物。
二色能確定申董事並不是所謂的純愛戰神——他送來的禮物純粹是祝賀的意思,但放在霓虹這邊來看,不太合適。前妻結婚,而他送的禮物貴重得過頭。
沒有人會送別人一棟公寓樓吧?
“……這家夥什麼意思?”松田丈太郎總覺得自己好像輸在了什麼地方,或許家底吧,“是在挑釁嗎?說我不像他那樣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嗎?”
“好了。”
二色女士扶額苦笑。雖然是這樣,他們兩個還是收下了這棟公寓樓,松田丈太郎發誓說自己絕不會動這棟公寓所收租金的一分一毫,二色則坐在桌邊,安靜喝著黑咖啡。
“怎麼老頭這麼生氣?”松田陣平下樓,看見他親爹氣鼓鼓的模樣還挺詫異,“這是什麼?”
“房産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