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關注到這邊。二色媽媽此時正抱著睡覺的小狗,用自己的新梳子給小狗寶寶梳毛,讓她睡得更安穩些;織田作之助本想幫忙,但被二色一個眼神制止了。
等到餐桌上,大家詭異地安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會覺得菜的味道十分熟悉。這裡不是指高階和牛,而是蔬菜湯。他喝著寡淡無味的湯冥思苦想,也記不清自己在那裡吃到過類似的味道。
坐在他旁邊的萩原研二則是埋頭苦幹,這家夥吃到好吃的飯就會這樣。
二色最先放下筷子,他從一開始就沒給自己盛多少飯。松田的視線移向他,而這家夥面色如常,語氣平淡,說了一句就連二色媽媽也不信的話:“我吃飽了。”
“這麼一點就吃飽了嗎?”
“嗯。”
松田陣平看到他根本沒動面前的那份烤肉。
下一刻,那盤烤肉被擺在了他面前——二色申司似乎對肉類沒有什麼好感。
“拜託你了。”
他這樣說,也不知道究竟從哪裡看出來松田喜歡肉類的。
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會接受你的道歉嗎。松田陣平嚴肅地想,下一秒,他的筷子就伸了過去。這不怪他,要怪就得怪這是高階和牛,得怪肉的調料深得他心。
對,他確實會接受。
第二個吃好的是織田作之助。
他們兩個完全沒有遮掩什麼的意思。就只是一前一後,用著藉口的名義出門了——二色甚至在走之前,刻意提醒了媽媽絕對不要碰家務。雖然他自己也清楚,這個提醒一點意義都沒有。
因為二色女士根本不做家務。
…………
離家有一段距離的咖啡廳裡,他們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了,織田作之助要了杯冰水,而二色要了杯冰美式。
紅頭發的男人聽見他的點單後,表情有些微妙。
“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二色道。
“……韓國人都很能吃苦嗎?”
於是織田作之助問了,他真的很好奇:“為什麼每個韓國人喝咖啡只喝冰美式?”
“……”
二色申司又一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今天他的頭總是很痛。織田作之助的問題他也沒法給出答案,這個問題、怎麼說呢,就是這樣的,他其實啊……
“我是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