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親吻了二色的臉頰。
【現在我們是你的了,】他說,空氣似乎停滯了,【初次見面,我們的新首領。】
…………
我□有他□的給啊!
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二色的手又一次用力——這次他把手裡的筷子折斷了。
剛好吃完的淺井同學立刻站了起來,他火速地結賬走人,生怕繼續待下去會被這位假·極道太子爺以看不爽的名義處理掉。收銀人員手握幾張鈔票張嘴想喊說“客人您的找零沒拿”,但是追出店,那孩子已經毫無蹤影了。
真是全場最無辜的人呢。
服務生回來的時候,二色恰巧換了筷子,也吃完了自己的午餐。他慢條斯理地擦著嘴,面前的廚師收起了那和藹的面相,周圍的客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離開了。
“想說什麼就說吧。”
二色道,他似乎什麼都知道了。
廚師和服務生共同在他面前站了一排,就像是訓練營裡新出來的新兵蛋子。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就好像是他應該趕緊走而不是繼續呆在這。
事實證明這是對的,因為下一秒,廚師與服務生們的聲音響徹整個餐廳:
“賢碩大哥好!”
……只是試探了一下,你們就真的自爆了嗎?
為了壓驚,又喝一口大麥茶,很有眼力見的廚師及時為他添滿了茶水。“我是前幾天剛被申董事派來日本的萬泰明!大哥,申董事告訴我們!讓我們到這邊跟著您做事,如果沒事的話就自己開這個店過活!”
申董事?
那是誰啊。
在那裡繼續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把錢壓在茶杯下就離開了。萬泰明和他的兄弟們一同出門,用集體鞠躬的禮節與超大聲的韓語恭送他們新的老大二色申司——四樓沒走的客人都齊齊回頭,看向了這邊。
那一瞬間,二色忽然在想自己真的該當這個狂攻嗎?
…………
媽媽疲憊地躺在了沙發上,二色在廚房為她做愛心晚餐。她不知道兒子白天的磨難,二色也不知道媽媽的約會進展如何——只是當他一次手抖,把糖當成鹽倒進了湯裡,才想起來自己有問題要問:
“媽媽。”
“怎麼了,申司?”
“說起來,爸爸是什麼身份?”他問著,“雖然總是能收到爸爸的零花錢,但我好像從來沒聽見過他的事。”
媽媽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道:
“那種事情不重要吧。”
“那,”二色申司繼續問,“申賢碩,這個名字的話,你有印象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