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磷開始解他的扣子,他抱住溫磷的後頸,挑逗道:“哥哥,粗暴地撕開吧。”
撕開也是沒關系的,這件睡衣他不是很喜歡。
溫磷勾了唇角,薔薇撫摸去,天生冷感的人一笑起來,很招人。
聽到了釦子崩散的哭聲,有幾顆釦子遠行去了,掉在木地板上。
隨即是比釦子掉落還要清脆的親吻聲。
薔薇也很熱烈地回吻溫磷,他要靠這種熱烈發洩。
他跟溫磷的嘴唇,獨立出來的兩個小人,緊緊地輾轉擁抱,擁抱裡拉出水絲。
溫磷的手撫摸他的側腰,曲線流暢優美,面板雪白滑嫩,足以叫每個觸碰的人都愛不釋手。
“你那裡什麼樣?”溫磷的手扶在他後腰,看著他的眼睛,指尖試探地向下一步。
“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呀。”兩只蝴蝶停在薔薇的眼睫上,翅膀張開又合攏,嬌羞得太美了。
溫磷單手捧住他的臉,黑眼睛沉入他的臉。
“昨晚,哥哥是怎麼做的?”蝴蝶翅膀又張開了一霎。
溫磷的手指搭上他紅潤的臉頰,溫磷看起來要比他沉穩,“昨晚沒做。”
“昨晚哥哥不是還讓我喝了哥哥的精液嗎?”
溫磷捏住他的臉頰肉,“你能喝那東西嗎?”
“能呀。”只是不能喝太多,想到這裡,薔薇皺眉,“哥哥的那個是不是有點太少了?”
“給你喝的是營養劑。”溫磷評價,“色成什麼樣了?”
“這樣啊。”薔薇還有點失望呢。
溫磷一邊瞧他,一邊將那試探的指尖再向下一步。
他縮了縮肩膀,尋求依靠往溫磷懷裡蹭。
“算了。”溫磷說。
“怎麼就算了?”薔薇不願意,“哥哥,手指頭伸下去,摸我,揉捏我的屁股。”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溫磷要抽出手,薔薇側頭,一口咬住溫磷的手臂肉。
“真是小狗?”溫磷問。
“放回去。”薔薇含糊地說,聽起來是:嗡烏唔。
“什麼?”溫磷偏頭送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