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在房間裡,溫磊在客廳假寐。
當七點的鐘聲敲響,溫磊也敲響了薔薇的房門。
“誰呀?”薔薇明知故問。
“雲先生,時間到了。”溫磊說。
“我就來。”盯著門縫的薔薇說。
溫磊一轉身,看見溫磷在走廊盡頭瞧著他,一雙黑眸幽幽發光。
兩三分鐘後,薔薇最後一個抵達客廳。
站在窗邊看夜的溫磷側首望來,眼中似被月亮印上一把彎刀。
“雲先生,哥,坐吧。”溫磊為他們倒茶。
“溫先生以為兇手是誰?”薔薇落座就問。
“既然雲先生這麼直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溫磊看了眼溫磷的背影。
“透過雲先生父親的一些物件跟穿著,不難看出其人有變態心理,雲先生幼年喪母,或許也是受到雲先生父親的影響。”
“管家則是因為自卑極度壓抑,有施虐傾向。那三位男傭起初是為找樂子,後來則是享受這種樂趣。”
“我推測雲先生的爺爺是自然死亡。”
溫磊停頓了,落在茶杯上的眼神心疼薔薇的遭遇。
“雲先生一定受到了不少的非人待遇。”
“原來是這樣啊。”薔薇心痛地說,“怪不得雲祈就那麼跑了,原來他遭受了這些事情。”
“雲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溫磊問。
薔薇看向溫磷,後者面色陰鷙,沉重的視線像兩條鋼筋重壓在他前額。
“哥哥,這就是我說過的這件事另有隱情,其實我只是雲祈的替身,在那件事發生過後,無處可去,只能獨自生活在這裡。”薔薇說。
“哥?”溫磊看了溫磷一眼。
薔薇落了睫毛,燈光代替他的眼淚悄然宣洩。
“溫先生,我其實是連名字都沒有的,雲祈逃走後,我就每天聽著那些傳言過生活。”
“後來我就撿到了你哥哥,還給自己取名為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