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應該不是哥哥對我的懲罰吧?”他笑問。
溫磷抵開他的額頭,吻了他的唇,命令:“自己把睡衣釦子解開。”
“什麼啊。”薔薇羞起來了,不敢跟直視他的溫磷對視,嘀咕:“是要做麼?”
“你猜猜。”溫磷說。
薔薇“哎呀”一聲,埋到溫磷懷裡撒嬌:“那哥哥幫我解嘛。”
“自己解。”溫磷的食指按住他的額頭,推了他。
他的臉再次出現,粉灼灼的,又水靈又漂亮。那雙眼睛還沒抬起,羞巴巴兒地垂著。
溫磷瞧著他,似是一種無聲的催促。
自己解就自己解,要是讓溫磷給他解,溫磷說不定就直接撕開了。
只是薔薇真切地感覺到了害羞呢,害羞是一股熱火,燒著他的腦海。
跪坐在溫磷面前的薔薇有所動作,手指慢吞吞地解起第一顆釦子。
“快點。”溫磷說。
“哥哥你那麼急啊?”薔薇卻是有些忐忑了。
“是你太慢。”
薔薇羞得聲音越來越小:“哥哥,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可不可以請哥哥對我的身體溫柔一點?”
溫磷戳戳他的額頭,“又在想色東西。”
“哥哥難道不是要那樣懲罰我嗎?”薔薇剛抬起眼,溫磷捉住他下巴吻上來。
邊吻,溫磷邊幫他解著剩下的睡衣衣釦。
窗外雷聲乍隱乍現,偶爾在很遠天邊,偶爾又在耳邊。
薔薇不再去想那些事,就沉溺在溫磷的吻中,全身心地依偎在溫磷的懷裡。
手指尋到溫磷的手指,與其相扣,指節的每一次磨合,都是一份悸動。
溫磷扶著他的後腰,他簡直柔若無骨了,無端挑起人的佔有慾。
下落的吻烙在薔薇的側頸,薔薇哼唧兩聲,黏黏糊糊的。
溫磷的手向上扶,薔薇的睡衣衣擺被撩起來一些。
溫磷的手指壓著睡衣,掌心觸碰到的是薔薇滑嫩的面板。
於是溫磷的手完全沒入了睡衣之中,摸摸薔薇的後背,再揉一揉肩胛骨。
好似把薔薇吻得、摸得、揉得要化了。
薔薇變成一塊將要化掉的香軟玉。
吻再下落,是敏感的豐收之地,結了果,同時也是隱秘的。
薔薇覺得溫磷親到這裡,基本上是跟做.愛沒什麼差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