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真想鑽到他胸腔裡去,那裡肯定是溫暖的安全的,永遠被包裹著的。
“哥哥,我沒有害怕。”薔薇勉強笑道:“我突然有了個想法。”
“想跟哥哥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生活。”
“溫磊呢?”溫磷問。
“跟他有什麼關系呀?”薔薇抬起頭,埋怨:“我說的是我跟哥哥兩個人。”
“我問的是他在哪兒?”溫磷眯縫眼。
“誰知道他又轉悠到哪裡去了,不管他的。”薔薇再埋到男人懷裡,變做一個要不到糖果就不罷休的小孩:
“哥哥,帶我走好不好?”
“哥哥,我們離開這裡唄。”
薔薇的頭發毛茸茸的,溫磷看了幾秒,上手摸一摸,觸感很好。
“行,我們露宿街頭。”溫磷說。根本是逗弄的語氣。
“你不是很有錢嗎?”薔薇皺眉,“溫磊說的。”
“什麼都記不起來,還能記得錢在哪?”溫磷的手搭上他後頸使勁兒一掐。
又說:“你害怕的話,不如我掐死你?”
“幹嘛啊。”薔薇錘了溫磷的腹部,記起他的傷就在腹部,趕緊問:“哥哥,沒打疼你吧?”
“打疼了。”溫磷說。
薔薇還是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聞言挪挪腿,掀開他的衣擺。
傷口幾乎好了,好得真快呀,之前薔薇明明都還給他灑了延緩癒合的中藥粉。
“好心疼哥哥呀,會不會留疤呢?”薔薇的手指觸控傷口附近的麥色面板。
蜻蜓點水地碰一下空一下,指尖微涼。
薔薇抬起頭,眼睛也是涼涼的水面。
溫磷勾了嘴角:“所以今晚懲罰你。”
薔薇一樂,環住他的腰趴好,下巴擱在他的胸肌上左右搖動。
“哥哥要是留疤的話,就更有男人味啦。”
“哥哥要怎麼懲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