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磷恢複了那副淡然的樣子,這男人剛才拍了他的屁股,現在卻若無其事?
“我早該想到的,這也是哥哥的情趣呀。”薔薇的嗓音似山石間的流水,緩慢的羞澀的。
嫌他爬得慢,溫磷握住他的腳踝向上一提:“快點。”
“就這麼等不及啊?”薔薇為難又幸福,打趣道:“哥哥怎麼好像跟發情了一樣?”
“你下的藥。”溫磷說。
“哎呀動不動就是這一句,我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薔薇笑著,挑釁地歪一歪腳脖子。
他伶仃的腳腕被男人圈在手裡,與健壯的男人對比,差別明顯。
不等他說些好喜歡之類的話,溫磷俯身揪住他的耳朵。
“幹嘛?”他聽起來像撒嬌。
“你的耳朵還會起繭子?”溫磷真的仔細看了他耳朵一眼。
那流光緩動的眸子,似乎又在猜測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好了哥哥。”薔薇扒開男人的手,“我要去躺好了。”
溫磷不語。
薔薇平躺在了被窩裡,支起腦袋看男人,像個得到了寵愛的孩子,說:
“哥哥,玩一會兒之後就要好好睡覺喲,我真為哥哥著想,睡眠是很重要的呢。”
溫磷坐上了床,“你不是人,也需要睡眠?”
“需要的呀。”薔薇鄭重點頭。
溫磷不置可否,看似不太信,薔薇著急地補充:“哥哥,我是人!”
溫磷躺了下來,身軀變做昏暗山脈,薔薇看去,“哥哥,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生氣會怎麼樣?”溫磷側首,掌心抱住他的後頸把他攬過去。
“生氣就不讓你親了。”他兩隻手撐在溫磷的胸膛上。
“誰說要親你了。”溫磷說。
薔薇略一低頭,情緒又轉換了:“哥哥的氣味好聞,聲音也好聽。”
溫磷另一手握過他的後腰,吻落在他額頭上。
他受寵若驚又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