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跟你說。”
“我才不信你這個壞男人”薔薇後退兩步,“我去接熱水,你用桶噓噓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忽略男人那張黑沉沉的臉。
薔薇裝了兩杯熱水回來,敲敲門問:“哥哥,你在噓噓嗎?我要進來咯。”
“進來。”男人冷若冰霜。
他走進臥室,舉起兩杯熱水,笑道:“哥哥,熱水來了,快些刷牙了吃早餐吧。”
“你又要給我下什麼藥?”男人問。
“這次真沒下藥呀哥哥。”薔薇站在男人薅不到他的地方,把兩杯熱水倒進去。
水花濺到男人臉上,男人動也不動,就盯著他看。
倒完熱水,薔薇看向男人,故作驚訝:“哎呀哥哥,你的眉毛怎麼濕啦?”
“真會裝啊。”男人那條濕漉漉的眉毛小幅度一提。
“哥哥請刷牙吧。”薔薇笑得貼心,“這次應該剛剛好是溫水呢。”
男人沒有要刷牙的意思,薔薇長“哦”一聲說:“是要噓噓對嗎?那我先出去。”
“別讓我逮到你,嘴也給你撕了。”男人笑了,是怒極反笑。
薔薇到門外聽著,男人還是沒一點動靜。
他有些心急,想到一個給男人喂情蠱蟲的法子。
“哥哥,我進來啦。”他狠狠心將蟲子放到了嘴裡。
可怕的是,這蟲子一到人體內部就活了過來,在薔薇的舌頭上爬動。
他猛地推開門,皺著臉跑向男人。
男人雙眼一眯,似乎已經在想怎麼掐死薔薇。
他不敢停,舌頭抵著這蠕動的蟲子,怕蟲子爬到喉嚨那裡去,如果他會吐,肯定已經惡心壞了。
薔薇人還沒到,雙手捧過男人的臉,嘴唇就貼上去。
與人類接吻原來是這種感受,男人的嘴唇略有幹枯,讓人聯想到覆蓋在苔蘚下的木耳。
再冰冷的男人,嘴唇也是軟的。
男人的眼神光停滯了。
被銬住的左手晃一晃,銬鏈像是被風吹,動聽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