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聽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我好怕哦。”薔薇鼓鼓腮幫子。
男人扯了皮帶,薔薇跟在他身後,貓盯小魚幹般緊盯他的手。
“跟我牽手。”薔薇說。
“再說就剁了你的手。”
“跟我牽手!”薔薇執著得很。
男人立刻拖薔薇回到料理臺,捏過薔薇的一隻手腕去跟另一隻手腕集合。
雙腕被男人並攏壓在了案板上,薔薇順勢趴好,抬起眼看目光陰鷙的男人。
男人拿起刀,語氣冷得滲人:“哪隻手發騷?”
薔薇覺得好玩似的,笑得露牙,指尖噼裡啪啦在案板上敲,蕩風鈴似的輕快。
“兩隻手都想牽哥哥。”
男人盯過來,目光不善。
“哥哥消消氣,剁了我的手我還怎麼給哥哥做飯呀?”薔薇求饒,“不要剁了嘛哥哥。”
“再發騷就綁了鎖屋裡。”
“不發了。”薔薇不想被限制人身自由,也討厭被孤零零關在哪兒。
男人扔了刀,“嘩啦”一聲響,薔薇癟嘴做出要哭不哭的樣子。
“鱷魚的眼淚。”男人看也不看薔薇。
“我沒有眼淚。”薔薇失落地說。
男人牽著薔薇到了桌邊。
男人落座,薔薇就想坐到他旁邊的位置上,他拉了皮帶不準。
“什麼意思啊哥哥。”薔薇不滿道。
“坐我旁邊就勒死你。”
薔薇往前一步偏要坐。但這男人真像下了死手了,薔薇的喉嚨管幾乎火辣辣。
“真是狠心的壞男人。”薔薇板了臉,走去坐在男人對面。
皮帶長度有限,薔薇將下巴擱在桌上,直勾勾盯著男人。
“挖了你眼睛。”男人又說。
“我像哥哥的小狗。”薔薇喜滋滋道。
男人像是吃了什麼腐爛物,臉色極其扭曲。
“哥哥是我的大狗。”薔薇要冒泡似的晃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