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沒聽他的,只是繼續輕聲道,“沒事,給我吧,聽話。”
一邊說著一邊又要伸手去拿。
“真的不用!”許眠聲音下意識拔高了幾度,心虛地瞥了一眼手中黏糊糊的“布料”,面色不受控制地越來越紅。
“哦,好吧,”男人不知為何不再堅持,答應地十分痛快,“那你自己洗吧。”
膽戰心驚的某人這才鬆了口氣。
但兩秒後。
許眠看著身旁紋絲不動的蟲子,緩緩扣出一個黑人問號——
不是,他怎麼還不走?
洛倫斯捕捉到他的目光,臉上的神色依舊淡淡的,反而用一種不解的語氣問他,“怎麼這樣看著我?你不是說要自己洗嗎。”
是要洗沒錯!可是你在這盯著我怎麼洗!
小蟲母欲言又止,話到嘴邊猶豫地滾了又滾,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先出去呀。”
洛倫斯輕輕將他往懷裡攬了攬,讓他半個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眉目一挑,“我走了,你摔倒怎麼辦?沒事,你洗你的,我就在這扶著你,不耽誤你。”
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小蟲母人都傻了。
偏偏被堵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毫不知情”的蟲子還催促道,“怎麼不洗呢。”
空氣靜默了。
幾秒後,某隻最終“放棄抵抗”的小蟲母,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顫顫悠悠地舉起手中的褲頭,重新拿回水池。
動作機械的、生無可戀般輕輕搓了起來。
表情看似淡定,實則整個人都羞的幾欲冒煙。
而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帶著滾燙逼人的溫度,燒的他耳垂發燙。
太過分了!
小蟲母一邊害羞一邊忿忿地咬牙。
哪有堂堂上將盯著人家洗!內!褲!的!
尤其還是沾滿了不明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