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蟲子謹遵這位“大家長”的話,乖乖給小蟲母敷了麻藥。
就在他再次準備動手時,就又聽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囑咐,“輕點。”
醫生應了聲“是”,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生怕弄疼了這位小蟲母,惹得旁邊這位大人聖心不悅,自己就在這當場結束可憐的“蟲生”了。
等終於處理完,在洛倫斯的準許下,這位全程膽戰心驚的可憐蟲終於如蒙大赦地離開。
那人剛離開,許眠感到身後的人靠了過來,將他輕輕圈在懷裡,低頭問他,“今晚上發到底生了什麼?”
蟲子早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勾人的味道。
那是蟲母的身體裡溢位的甜美多汁的花蜜。
許眠腿間濕乎乎的,有點難受,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腿,“就是……有人進我房間裡了。”
迎著蟲子溫柔而不容拒絕的目光,小蟲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但對於其間一些難以啟齒的細節卻是隻字未提。
洛倫斯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他沒有在小蟲母身上聞到任何其他人的味道。
種種跡象,不得不讓他懷疑,這次的人和前幾次接近蟲母的是同一人。
而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尤其是這一次——
男人看著懷裡一臉不解的小蟲母,眉眼微蹙。
雖然現下小蟲母的身子還未發育完好,但仍不排除有極小的機率會受孕。
而他懷裡這只單純的小蟲母對這類事似乎還是懵然不知,仍是用青澀的目光乖乖地望著他。
洛倫斯眼神漸暗,嗓音也愈發低沉,親暱地揉了揉小蟲母的後頸上的軟肉,誘哄似的低聲開口,“告訴上將,他進來後對你做了什麼?”
許眠看著男人沉沉的目光,莫名磕巴了一下,“就、就親我來著。”
洛倫斯“嗯”了一聲,繼續問他,“然後呢。”
許眠咬了咬唇,沒吭聲。
洛倫斯偏過頭,就這樣輕輕地把他看著,聲音有低低的,“哦……沒有了嗎?”
許眠被蟲子看的心虛,莫名有一種“揹著蟲子幹了壞事”的錯覺。
猶豫了半晌,最終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嗯……還摸了摸我。”
親了。
也摸了。
洛倫斯輕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壓下眼底漸深的情愫。
加上小蟲母那時身上散發的靡亂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