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卻被人毫無尊嚴地按在床上如此孟浪地欺辱,偏偏又掙脫不開,又惱又急,一時間眼睛都紅了。
“這麼敏感?”
男人輕嗤一聲,仔仔細細地看著身下的人。
許眠這回是真的慌了,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幼獸,使盡全力意圖掙脫男人的桎梏。
忽然,胸前的項鏈發出一道微弱的暗光,與此同時,上方的男人突然不動了。
許眠微愣了一下,顧不上驚詫,連忙吃力地從他身下挪開,連滾帶爬地爬下床,崴著一隻腳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跑去。
他一瘸一拐地來到門口,誰料剛到走廊,因為走的太急,一個重心不穩向前跌去。
他強忍著左腳的刺痛,剛要爬起來,就聽見面前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眠?”
許眠猛地抬起頭,就見洛倫斯正站在走廊上。
下意識的鼻子一酸。
不為別的,只因那一句熟悉又溫柔的“阿眠”。
而洛倫斯幾乎是瞬間來到了他身邊。
小蟲母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半條被撕爛的睡褲還掛在小腿上,裸露的面板上紅印交錯,像是剛被蹂躪過一般。
蟲子驚怒地差點將指骨握碎。
“這是誰幹的?”
見人不說話,洛倫斯幹脆穿過許眠的膝彎,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正欲繼續溫聲哄人,小蟲母身上的味道卻令他神色猛地一怔。
與平日裡糖蜜似的奶香不同,此時小蟲母身上多了絲勾人的甜腥味。
像是偷嘗禁果洩了欲後的流露出的誘人的芬芳。
洛倫斯當即面色一沉,眼底的神色宛若淬了冰。
他今天本來都要回去了,但在臨走前忽然
想再來看一眼小家夥,誰知走到這一層就看見大廳值班的軍蟲躺了一地。
聯想起小蟲母從臥室裡跑出時驚慌的模樣…..
他一手攬著懷裡人的頭,輕輕往肩上壓了壓,另一隻手稍稍抬起,對著門的方向,指尖一動。
與此同時,門內的整個空間突然開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向同一個方向詭異的扭曲。
空間扭曲的巨大聲響在寂靜的走廊顯得格外刺耳,讓許眠下意識把頭從蟲子懷裡探了出來。
但還未等他轉頭,蟲子溫柔的吻就輕輕地落在臉上,攔住了他要回頭的動作。
而就在這個空檔,整個房間內的東西頃刻間化作齏粉。
洛倫斯眼都沒抬一下,只是皺著眉看他,語氣罕見地帶著幾分急切,“身上有哪裡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