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眠跟個小傻子似的看著人家樂:“嘿嘿。”
但樂著樂著,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扒著人家的脖子,嘴巴就要往人家唇上親。
眾蟲:!!!
……
一直到離開宴會回到上將府,許眠還像只粘人的小狗崽似的扒在洛倫斯身上不肯撒手。
是的,某人說什麼也不肯回大廈,非要鬧著跟人群裡最“帥氣又迷人的男人”走。
府裡的僕從看見自家上將親自抱人回來,趕忙上前想要服侍許眠洗漱,卻被洛倫斯抬手擋了回去,吩咐他們不必伺候。
洛倫斯把他放到床上後,正要去打濕毛巾給他擦拭身上,但剛一轉身,就被拉住了衣角。
小醉鬼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你去哪?”
洛倫斯哄他,“我去拿毛巾,馬上回來。”
但酒鬼是不講道理的:“不行。”
洛倫斯從不知道醉了的蟲母會這麼粘人,幹脆抱著他來到浴室。
被抱著的許眠又安靜了起來,乖乖地讓蟲子給他擦拭。
待回到床上,洛倫斯親自給他換了睡衣——當然這期間不免心猿意馬——但好在他憑藉著僅存的幾分理智只是單純地一飽眼福,並沒有做什麼。
洛倫斯把他塞到軟乎乎的被子裡,輕笑道“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床上的人點了點頭,學著蟲子平時的樣子,輕輕沖對方勾了勾手。
洛倫斯不知道這個磨人的小酒鬼又在打什麼心思,輕笑著靠過去,“怎麼了?”
誰知被小蟲母一把勾住了脖子,照著臉吧唧親了一口。
洛倫斯顯然被他這“大膽”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
一低頭,看著“偷襲”成功的某人正眨著一雙笑眼,沖自己笑得開心。
回過神的蟲子挑了挑眉,欺身壓上前,勾唇道:“我們阿眠這是幹什麼呢?”
說著就偏頭去輕吻他耳垂,大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他腰側來回摩挲,“真是個壞孩子。”
許眠被他親得有些癢,在他懷裡小幅度掙紮起來,一邊輕輕用手推他一邊小聲道,“我才不是。”
不料卻被捉住了手腕,輕而易舉地鎖在胸前,男人的淺眸裡此刻光影閃爍,另一隻手順著衣擺滑了進去,在他軟軟的腰肉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許眠不禁一顫,像小貓似的又輕又軟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