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他的眼睛無法從那具美麗的酮體上離開
那一晚對於努加裡來說註定是一個血雨腥風的不眠長夜。
這個有著全星際最大的“慾望搖籃”之稱的地下暗市在一夜之間,被一個族群更加殘暴的瘋狂慾念屠戮地一幹二淨。
那夜之後,星際對於蟲族的恐懼又上升到了一個不可言喻的層級。
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不要試圖去觸碰一群血腥暴戾族群的底線。
也是在那之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星際倒賣人口的勢力將“雌蟲”歸到了不可觸碰的絕對禁忌名單裡。
努加裡作為星際心照不宣的“灰色地帶”,甚至星際聯邦也對其佯裝不見,不曾想,竟直接被蟲子們全部覆滅。
在這個力量至上的時代,絕對的力量擁有絕對的話語權,眾人都深諳於此,因此沒有任何人敢對蟲族的行動提出異議。
而使得蟲族這樣大動幹戈的“蟲母”,此刻正蜷縮在一張休息室的座椅上,陷入昏睡。
他那張漂亮到攝人心魄的臉蛋此時正因高燒而透著薄粉,即使在睡夢中,長睫也時不時輕顫,似乎睡的很不踏實。
這是戰艦裡的一間休息室,它的主人洛倫斯現下正後悔當初為何不在這裡安置一張床,好讓他們的蟲母此刻能舒服地躺在床上,而不是窩在一張椅子上。
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因為放眼整支艦隊,也找不到一張床。
畢竟雄蟲實在是一個個強悍到令人乍舌的存在。
蟲子在執行任務時,可以連續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即使是休息,大多也只是變回蟲體,進行短暫地休憩。
洛倫斯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批蓋的軍服,眉目微蹙。
這次出軍太過緊急,以至於蟲子們並沒有來得及帶上一件適合蟲母嬌嫩肌膚的柔軟衣物。
他們的小蟲母此時正在高燒。
其實在自我恢複能力幾近變態的雄蟲眼裡,發燒這種小病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發燒的是一隻新生的蟲母,就變成了蟲子眼裡天大的事了。
而偏偏戰艦隨行的軍醫大多是診治皮糙肉厚的軍蟲,
對於治療嬌弱的蟲母沒有任何經驗。
此時某位上將大人看著小蟲母額角沁出的薄汗,忍不住始生氣:
怎麼沒有蟲子提醒他,從帝國醫院帶一隊診治雌蟲的醫療團隊來?整支艦隊的蟲子腦子難道逗吃到阿比獸肚子裡去了嗎。
阿比獸,可以理解為星際的狗子
關心則亂的上將此時沒注意他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罵了進去。
不怪他生氣,因為眼前的這只蟲母實在是太虛弱了——尋常蟲母出生就是成年體,而這個小家夥很顯然是一隻亞成年。
不僅如此,這位小美人白嫩的面板上遍佈著觸目驚心的紅痕與血珠,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一般。
紅痕是被強行戴上的鐵鏈所致,至於那滲血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