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喉嚨有些發癢,啞著聲音問道:
“你,你喚什麼?”
“王阿鏵。”
……
王阿花覺得胸口真當是痛極了。
那一刀看似兇險,實則王阿花計算好了位置,刺不中她的要害。
只不過這一世在長公主府上,沒有那些打打殺殺,不見血太久了,自己忍痛的能力退化得實在厲害,那一刀王阿花差點沒痛得叫出來。
“醒了?”許言鍛抱手守在床前,出聲問道。
王阿花這才發覺房間還有一個人。
正是那日同她交手的黑衣刀客。
“是姑娘將我帶回來的?”王阿花忍痛開口道,“多謝。”
“謝倒是不用,”許言鍛負手而立,“我的刀還插在你身上,去撿刀的時候順便把你也撿了了回來。”
王阿花:……
“那一刀沒刺到你的要害,別的人可能看不出來,本姑娘我可一眼就看出來你假死的打算。”
“還是多謝姑娘。”
“不必謝,我受顧家家主所託,前來行刺,不管成不成,我都已經幹了這事兒。”許言鍛睨了王阿花一眼,“你身手不錯,好好養身子,我既救了你一命,叫你幫我做件事情不過分吧。”
“何事?”王阿花問道。
“同我一起,殺了當下的顧家家主。”
“姑娘是說——”王阿花懷疑自己胸口一刀傷到了耳朵,“姑娘是說,你一面為顧家家主做事情去刺殺長公主,一面又想要了顧家家主的命?”
“正是。”
王阿花:……
“一碼歸一碼,我雖為那顧老頭做事情,但我也很想叫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