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塵憐他:“都過去了。”
總覺得無論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藥塵沉默了一會兒,見蕭炎還在悶聲不吭地掉眼淚,於是湊過去吻在他的眉心。
蕭炎倒也不是故意的,情難自抑,被溫柔地安撫後,漸漸地也止住了眼淚。
藥塵定了定神,見蕭炎逐漸平息下來,展顏笑道:“你再哭,我可真不知道怎麼哄你了。”
蕭炎被他調笑,也不惱,反而認真思考了下,而後說:“老師方才那樣親我,我就很滿足了。”
真聽話啊。
藥塵忍不住伸胳膊摸了摸他的腦袋。
手臂伸出去才發現,手腕上還有一圈紅痕,胳膊上也有零星的。
被忽略的又湧了上來。
藥塵匆匆收回胳膊,整個人還往被子裡縮了縮,翻了個身,背對著蕭炎。
蕭炎忍俊不禁。
環著老師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過了好一會兒,估摸著老師也該緩過來了,蕭炎問:“老師可有頭緒?此地到底是何處?”
提及正經事,總能讓藥塵把那些難堪強憋在心底。
藥塵便又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下巴枕在雙臂上,歪著腦袋道:“我也不知,像是幻境,卻實在真實。”
蕭炎便闡述了自己來時的細節。
藥塵聽後,沒敢說自己已經和徒弟拜過堂了,哪怕是在幻境裡。他本能地隱瞞了此事,但也不願撒謊,便避而不談。
好在蕭炎沒想那麼多,二人也沒研究出什麼,總不能一直躺在床上。
蕭炎率先下塌,在房間內看了一圈,果然在熟悉的位置擺著木櫃,開啟一瞧,裡面有自己的舊衣。
於是他心中暗罵幻境的始作俑者,竟把這些細節還原地無比真實。
“老師,這裡有些衣物。”
挑了一套質地細膩的衣服,蕭炎掀開紅簾,遞給老師,而後自己回到木櫃前,選了最常穿的黑衣,三下五除二整理完畢。
紅簾之內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藥塵支起身子,坐起來,渾身軟,那讓他情,蕭炎又把他幾乎幹了,現在還能行動都算他意志力堅定,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