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對自己的思念，孫任也主動迎合起來，直到聽見了腳步聲，兩人才面紅耳赤地分開了這個吻。
馮嘉玉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心裡充滿了愧疚與感動，明明該道歉的是他自己，明明是自己的冷漠傷害了他。
“對不起……”
孫任被他帶進了寢室，裡面是標間的單人床，兩人纏綿著跌在了他的床上。
在他的手伸進孫任的褲子時，他動作一頓。
“怎麼了？”孫任喘著氣問他。
馮嘉玉垂下眼睫，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手指順著形狀握住。
他不想再去和自己的本心掙紮，不再懷疑他們這樣做究竟對不對，他這樣做究竟算不算惹是生非？
就算真的有什麼懲罰，他自己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反正活著都是痛苦，怎麼選都會有對他失望的人……
他俯下身子張嘴一口含住，驚得孫任趕緊想爬起來制止，卻被他伸手推了回去。
“很髒，那個……”孫任差點把自己的下嘴唇咬破，可是怎麼也推不開他的臉。
結束之後，他頂著熟透的臉用紙巾擦了擦馮嘉玉的嘴。
“我知道你捨不得我。”
他嘻嘻笑了一聲，“我考完試馬上就回去，你等我，我的成績還需要你幫忙呢。”
孫任毫不嫌棄他的嘴角還殘留著餘味，上前親了親他。
“味道真奇怪。”他皺了皺鼻子，給他一個明媚的笑容。
馮嘉玉看著他，把剛剛心裡想的話接了下去，怎麼選都會有對他失望的的人，怎麼選都會有辜負的人，但至少，他不想辜負孫任。
【作者有話說】
今天更兩章，明天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