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漸漸情動,手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找到舒服的姿勢回應他的吻。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直到她呼吸急促到失去節奏,紊亂得不行,他才放過她。他湊到她的耳邊,撥出的熱氣像是滾燙的蒸汽一般,燙得她耳根通紅。
“栩栩,我信你的。”他再次重複,隨後咬住她的通紅的柔軟耳垂,細細吮吸著。
只要別再拋棄我,就好。只要這樣就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的身位已經改變。
他儼然一副裙下臣的服務姿態,吻著她唇。
“徐硯祈……”她不知道為什麼,連喊他名字的音氣都變得虛無縹緲。
她伸手,攥著他的發絲,也管不得他被扯得疼不疼。
這場情事,自然是與之前那次徹底不同的。
今天的情與愛,不摻雜情緒的發洩,更多是劫後餘生的珍惜。情到濃時,順理成章。
“徐……”音到後來就徹底發不出來了。
變調變得太厲害。
徐硯祈做好事前準備後,便開始正式的階段。
他剛開始時無比溫柔,溫柔到讓明栩覺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甚至都有些不習慣了。
只是這股溫柔勁兒終究還是留不住多久。
他看到她那模樣,也難以自已。
時光靜悄悄流失,夜色至靡,一面樓,各門各戶燈都暗下,他們臥室這扇窗,亮到午夜。
明栩不敢洩聲。
他偏偏壞勁最足,“栩栩,出聲。這裡隔音很好的。”
……
天色大亮。昨晚一夜沉迷,臥室亂到不行。
沙發位置往後移了半寸,兩個靠枕掉在了地上,床上的枕頭一個在床尾也沒人管,兩人睡在一個枕頭。
更別說浴室,臨了說要收拾了,去到浴室就變卦,洗手臺的東西掉了一半,倒了一半。
真真如被強盜掃蕩過的戰場一般混亂。
明栩早上起來,也是徐硯祈收拾的。昨晚在她困思懵懂時硬問出了她早上得幾點起床,得到她含糊的答案徐硯祈才放心讓她睡去。
今早徐硯祈在她說好的時間之前提前起床,做好了早飯和咖啡,到點喊她,替她穿好衣服,抱她到衛生間洗漱。
吃完早飯,他又送到她公司後門的前一個路口。
“困嗎?”
明栩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深刻體會到什麼叫男色誤人,但還是強調了一番,“還行,我先上去了。你記得今天回去,不要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