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喝酒喝到整個人犯迷糊,估計是封譯把她送回來的。
來到廣城以後,她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都抱著一種警戒和防禦的心態。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了,在封譯面前說了那些心裡話。
明栩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有些糟糕,畢竟她並不覺得他們之間能到喝酒交心的地步。
以封譯的性格,該不會在背後偷著嘲笑她的軟弱和窘態吧。
明栩下床以後去洗了個澡,將自己收拾幹淨,這才下樓。
她一下樓就看到封譯雙腿交疊著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遊戲。依舊是一副沒正行的坐姿。
“早。”封譯聽到她下樓的動靜,抬了一眼。
“早。”明栩有一點尷尬地打了聲招呼,坐在餐廳吃早飯。
封譯收起手機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拉開一張椅子面對面坐下,“今天和你那助理說,你不去工作了。”
“什麼?”
“不去工作。聽不懂人話?”
“那我幹什麼?我今天還有會……”
話還沒有說完,封譯就打斷,“還有什麼還有,你一天不去,公司能倒閉?”
他掃了一眼她這身工作西裝,“衣服也換了,換休閑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
“今天哥哥帶你出去玩。”
“不去。”
……
兩個小時以後,明栩和封譯來到灣山高空彈跳公園。
“你說要帶我出去玩就是要帶我來高空彈跳?”
“對啊。”封譯戴著一副黑色墨鏡,穿著灰色夾克,靠在牆邊。
兩人抬頭望。此時正好有人從高空彈跳臺跳下來,明栩看著那高度,心裡直打鼓。
這麼高的高空彈跳臺啊。
“怕了?”封譯瞅著明栩一副為難的表情。
“有什麼怕的。”
“那就去跳。”他慫恿道。
“你讓我去跳我就去跳?我憑什麼聽你的。”溫溫柔柔的嗓音說出駁斥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