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明栩放倒在沙發上,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腦勺下面,另外一隻手撐在沙發上,陰影落入明栩的眼中,她指骨攥著他的衣服。
“今天不說,就親到你說為止。”徐硯祈眼神淡淡的,說話時又壓著聲音,彷彿她若不開口,他就真的會這麼做。
“阿祈。”
感受到男人的壓迫感,明栩心裡著了慌,喊他的名字試圖讓他保持理智。
可她話音剛落,男人就吻了上來。
他的吻急促又猛烈。
路之聞到底是個什麼人,能和她有共同的秘密,讓她不願意告訴自己。而身下的人受了他的威脅還試圖喊他名字以獲得他的同情心。
真當他不會好好治她一番。
“唔……”
他來勢洶洶,舌探得深,不留一絲角落。
過了一會,他才停下,見著身下的人兩眼濕漉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當真不肯跟我說?”他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湊到她的脖頸間。溫熱的氣息噴薄,弄得她覺得好癢。
她的面板細膩,可以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他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再不說,就繼續了。”
明栩身形一僵,只覺得被他咬到的地方癢得不行,“我說,我說。”
“說吧,我會保守秘密的。”
“那你先起來嘛。”
“不。”他的臉埋在她的肩膀,單臂撐在她的上方,“怕兔子跑太快。”
明栩的臉紅了一下,終是和徐硯祈把當年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徐硯祈聽完以後,沉默了一會。
他知道明栩心地善良,遇到這種事肯定不可能見死不救。
明栩見徐硯祈不說話,摟住他的腰,“你不會生氣了吧?”
“沒有。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人命到底是比高考更重要的。只是心疼你,高中辛苦三年最後還是差了一點。”
按她穩定發揮的水平,應該會在南樺大學度過四年,身邊有朋友、家人陪著,他們之間的事也不至於拖到現在才解決,雖知這事她遇到必會出手相助,但到底還是心疼的。
“也不用心疼我啦,能出去看看世界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徐硯祈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