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覺得耳根有點發燙,鼓了一下臉頰,著急解釋,“哥,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不懂事。再說了,這和男朋友又怎麼一樣。”
“是啊。哥哥和男朋友怎麼能一樣。”徐硯祈眼裡帶著淡笑,重複她的話。
話裡的意味卻是不同的。
連對自己的哥哥都有佔有慾,對男朋友怎麼會沒有。
明栩聽出來了。
她眨了眨眼,“我和阿澤彼此之間很信任。”
“再說了,我在國外也有一些異性朋友,阿澤知道的。我們都不贊成因為一段戀愛關系而杜絕和異性成為正常的朋友。”
徐硯祈盯著明栩看了幾秒。倏爾他輕笑一聲,似乎無意再追究下去,“是我想多了。”
“幫我和你男朋友道個歉,下次請他吃飯,作為哥哥,會好好招待他。”
“好。有空再約。”
明栩嘴上這麼說,心裡想著紀珈澤應該不樂意吃這個飯,畢竟是真真切切感受過徐硯祈的“不友善”的。
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不管徐硯祈信不信、信幾分,至少徐硯祈放她過去了。她不相信徐硯祈這麼忙,之後還有心思揪著她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和她掰扯。
“時間不早了,哥你快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急。”徐硯祈起身,把碗筷和杯子帶到廚房,開啟水龍頭清洗。
“我來洗吧。”明栩跟上他。
“不用,我來。”
“你是客——”明栩話音未落,把剩下一個字吞了回去。
徐硯祈側眼瞧過來,眼尾倒是掠過一絲淩然。
“我是客人?”他反問,把她的話補充完整。
“不是。”明栩抿了下唇。
“那是什麼。”他又繼續問,顯然對她剛剛脫口而出的話有些不悅。
“不是客人,我只是想說,你來我的住處,那肯定是我招待你,哪能讓你洗碗。就像我要是去你那裡,你肯定也不會讓我洗碗呀。”
徐硯祈能理解明栩的解釋。洗碗的動作利索,嘴上不忘回複她,“請我吃麵不就是招待我了。”
“你說這些話,反倒是顯得兄妹之間生分。”
徐硯祈把碗具放好,抽了一張紙擦手,同時朝明栩轉身,垂眼看著她,卻不說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
明栩還想解釋,抬眼對上他的視線,卻然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