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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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堯準時出現在約定的地點，小祝阿姨看著她只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笑彎了眼，挽著她手往裡走的時候貼著她耳朵悄悄打趣她：“我們大明星”。
兩個人在各個金店逛著，小祝阿姨幾乎是她上個還沒摘下來下一個已經看上了，面前擺了兩三排不是金光閃閃就是鴿子蛋一樣大的鑽石。
她有記憶來還只在品牌合作裡戴過這麼多且華貴的首飾。
程屾在外面出席線下的活動，頭上定型的夾子還沒拆呢先給原堯拍了張他今天穿的中空深v西裝，問她：“東西買的怎麼樣了？”
閉嘴不談明著勾引她的事情。
原堯笑笑，讓他多貼兩個暖寶寶，要是感冒了再敢傳染給她就要他好看。
之後回拍了一張手的照片，四根手指上至少戴了八位數。
——“你媽國外剛回來，無名指那顆四百八十萬的大鑽戒她說才五十七萬歐好便宜。”
程屾回：
——“享福吧，我媽都沒這麼給我花過錢。”
——“你剛從國外回來也這樣？”
——“那倒不，比索比人民幣便宜多了。”
小祝阿姨看她這邊玩起手機了，湊過來問她是不是在和小屾聊天，原堯應下。
“小屾他，從小沒見過他爸爸。”
“其實我挺對不起他的，我把他扔給你爸媽也是覺得他跟著我可能建立不起來一個良好的世界觀，忙碌的媽媽和缺位的爸爸，我都不敢想這樣的家庭環境會造就一個什麼樣的孩子。”
“好在現在看來，他對於愛，不說親情，至少感情上做的還算是不錯。你爸媽還有你都是好榜樣。”
原堯一愣，她父母其實談不上多如膠似漆，只是很普通的知識分子家庭，雙方都很得體愛得很含蓄。
而她就更別說是什麼榜樣了，她的青春期簡直可以用一幅毫無章法的兒童畫來概括，曾經一度擔心把程屾帶偏成同性戀。
她回握小祝阿姨的手，靠近了說：“程屾能長成現在這樣，我們只是起到了一個框架的作用，在這個框架內他長成這樣全是他自己的功勞。如果是您一手帶大他，世界大環境同樣會起到這個框架的作用，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他不會遇上我了？”
說到後面原堯發出一個不算疑問的疑問，小祝阿姨也思考了一下，笑答：“遇上肯定是會遇上的，以我和你媽的交情你二人這輩子不可能不見面，無非是早點晚點的區別。至於能不能有現在的良緣，我覺得一切都還是你們自己的修行。”
“沒準另一條道路上你們還會比如今在一起的更早呢？誰又說得準。”
“我聽說小屾高中畢業就和你表白了，雖然你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