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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晚荒淫之後，原堯扶著腰躺在主臥那個她心心念唸的大浴缸裡，被程屾切身傳教了這玩意準備的另一原因與另一用途。
所以即使他此時態度良好地坐在一邊要替她搓澡，原堯也推搡著不想讓他再碰自己。
雖然結果不那麼盡如人意就是說。
白亮的浴室裡，程屾低著頭仔細替她擦著胳膊，因為人很白，肩膀和胸前幾道抓痕顯眼又張揚，但更明顯的是他右下頜連著耳根到脖頸那一處明顯的巴掌印。
要是原堯此時把自己的左手放上去，罪魁禍首應該能當場被捕獲。
——若不是當時掙紮著狠心扇下去了一巴掌此時她可能還在被翻來覆去地採陰補陽著。
“我今天就會過去，頭兩周應該三到五個小時，晚上我就趕回來。”
“在哪？”原堯累得眼睛快要不聚焦，聽到他這話反映了兩秒才抬眼過去。
“婺城。”
“那兒不是離我們這挺遠嗎？光高速就要一兩個小時吧？”
“可是我想回來。”
原堯剛聽見程屾的聲兒，下一秒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靠近，驚慌睜眼時程屾毛茸茸的腦袋就抵在她的肩窩處。
“……想回來就回來吧。”她重新閉上眼，認命。
弟弟又會撒嬌又有自己想法的，那能怎麼辦？
第二天醒來後原堯也不清楚程屾什麼時候走的，只感覺腦子有些昏沉腰腿也有些發酸，翻著身還想再會周公的時候正巧看見手機螢幕有新未讀訊息彈出。
慢吞吞伸手去拿，在某一個角度突然感覺肌肉痠痛到像是抽了筋，不得已緩了一陣。
翻看訊息時發現，原來昨天西雅給她發過訊息，簡單的一句問候，還像是很驕傲地說：“我早說你會和這小子在一塊。”
“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發生的事情，往前數幾年應該不太可能。”
雖然過去接近一天，但原堯還是回了。
退出聊天框後，一整個螢幕的紅點幾乎晃人眼花，她不經常看手機，每次開啟手機就是一堆訊息，在一堆訊息裡找要回的都很累更別說每條都一一客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