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不願意說是嗎?”
漆黑潮濕的地牢裡,季盈萃再一次找上秦寒月的茬。
“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朗曜的?”季盈萃有些厭棄這個地方,但是無奈,為了找秦寒月的茬,她也不得不屈尊。
秦寒月有些輕蔑地看了季盈萃一眼,“沒什麼好說的。”現在秦寒月也懶得和季盈萃解釋這麼多。
況且季盈萃是什麼人?憑什麼要自己和她解釋?他當然知道季盈萃的目的,不是為了逼出了自己的口供,而是為了故意找自己的茬。
季盈萃也知道,秦寒月是不會和自己服軟的,查出了這個問題以後,季盈萃對秦寒月恨之入骨。
“你別以為我和朗曜不敢拿你怎麼樣,你以為你是誰?”季盈萃越加的煩躁。
也越發的看不清秦寒月了,蕭朗曜一開始親了秦寒月,而現在秦寒月竟然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既然如此,那她倒要讓秦寒月好好的嘗嘗苦頭。
“我不是誰,我是我自己,你到底和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我都說了要殺要剮隨便你,你又何必苦苦追問?”
秦寒月對季盈萃也是有些厭惡的,雖說這個女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不過現在天不怕地不怕,秦寒月也忍不了這麼多。
“你也不要再狐假虎威下去了。”秦寒月又接著補充道。
倒沒有料到秦寒月會說這樣的話,還真是不知好歹如今都已經淪為階下囚,竟然還敢這麼嘴硬。
所以季盈萃氣得咬牙切齒,“你可要明白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隨時都有可能殺了你。”
季盈萃越發的囂張,而秦寒月也明白過來,這根本就是季盈萃的天性。
可是到如今自己淪為階下囚,無論自己看季盈萃再怎麼不順眼,自己也做不了任何。
“那你就殺了我吧。”秦寒月毫不在意。
看見秦寒月臉上的一臉淡漠,季盈萃心頭升起一股無名火,季盈萃這個樣子,就是她最討厭的樣子。
“如今你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再這麼高高在上了,秦寒月你可要明白,朗曜不會替你求情的,況且現在把你關在這裡,就是朗曜的決定。”
這麼想著,季盈萃心裡倒覺得欣慰了一些,如今這個女人已經背叛了蕭朗曜,想必蕭朗曜恨她入骨,那自己豈不是有可乘之機了嗎?
“隨便。”秦寒月只是冷冷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