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大手輕撫她的烏發,沒有作聲。
直到上了車,隔絕秘書的視線將她的身子抱入懷裡,愛憐地吻著。
“有沒有想我?”
蘇惋紅著耳根輕點頭:“很想,我要吃火鍋、看電影。”
只聽他沉沉地應下,交代一句秘書,薄唇逼近跟她索吻。
她環住白矜結實的頸部,沉溺在他的吻勢裡,直到車緩緩地停下,忙回過神提醒他到了。
走在商場裡,一對璧人格外的引人矚目,實在長得太好看了,路人紛紛駐足觀望。
用餐期間,蘇惋一直想套他的話,想知道他跟系統之間發生了什麼,然而一個字沒套出來。
挫敗的回到家裡,白矜提出帶她搬離這個小區,蘇惋不肯,她覺得小窩挺好,不像別墅空空蕩蕩的。
“這麼想知道?”男人見她嘟起飽滿的唇,俯身吻下。
蘇惋想推又推不開,誰讓他不告訴她,害她總是心思思。
“夜深再告訴你。”男人幽聲誘惑她,勾著她清醒到深夜。
蘇惋果然雙眼開始發亮,主動傾身去吻他:“真的?”
面對她烏亮透著認真的水眸,白矜徐徐應下,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深夜,臥室裡的門窗被關得嚴實,裡面除了透進來的月光,一片黑暗。
蘇惋在男人的懷裡,軟白的雙手環住結實的頸部,低垂著臉蛋跟他深深吻著。
良久才撩開她心口處的烏發,嘶啞聲如深淵下的暗流。
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也不知道是在說話,還是在撩撥她的耳垂,隨後漫不經心地欣賞著她表情的變化。
蘇惋壓根什麼都聽不清,入了耳也入不了腦。
直到白矜似乎“良心”發現,沒有再逗弄她。
“想問什麼問吧。”他暗啞的聲音未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