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徐地把手高抬起,垂眸沉聲道:“有些地方你不方便。”
蘇惋聽出他的意有所指,羞得跳起來勢要搶到他手上的藥膏:“不要,我可以的。”
對方聽而不聞,右臂往她纖細的腰後一攬,她整個身子騰空。
“司珩!你放開...”蘇惋哪裡好意思讓他給自己上藥,最重要是怕他..不懷好意。
司珩仍舊充耳不聞,啞著聲:“別亂動,我看看。”
她羞得不敢動彈,任憑他為她上藥。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男人掀起眼簾,深邃的眼尾泛起猩紅。
“藥膏沒了。”他的嗓音像要被燒啞一般,性感極了。
緊接著蘇惋耳畔又傳來司珩的低沉音,他說:“被你吃沒了。”
臥室傳來親吻聲,智慧窗簾早已遮得嚴嚴實實。
桌面上放置著原本滿滿當當的藥膏,如今空空如也。
等蘇惋被他送回別墅裡,已經是第二天,她的睡裙早已慘不忍睹,他還抱著她前去衣帽間挑選想穿的衣裙,彷彿一切在之前就準備好了。
挑的幾件衣服也成了碎布,跟清矜自持沒有半點關系。
她氣哼哼的坐在床沿抱著手臂,現在才反應過來落入了司珩的陷阱。
情到濃時,在耳邊低低告訴她,為什麼要選在腳下的偏僻之地,還特意讓傭人下班,就是為了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方便他更肆無忌憚。
蘇惋朝後倒在床上,連發好幾條資訊說他混蛋,還不足以解氣。
有了這次的“教訓”,雙腿發軟的她堅決不再出門見他,要不然她準得被欺暈過去。
抱著要試圖冷落某人的蘇惋,的的確確在家裡待了好幾日,其中司珩說什麼、甚至加以“威脅”,她都不出門。
某天清晨,蘇惋拿著手機在被窩裡回他的資訊。
司珩:【早。】
蘇惋:【嗯哼。】她打算傲嬌到底。
司珩:【出門,有禮物。】
他簡言一句把驚喜說明白,蘇惋卻一點都不感到意外,這幾天他送的禮物價值超過幾個億,她讓傭人去跟秘書接收禮物,十分謹慎他的圈套,頂多跟他通影片。
鬥智鬥勇好幾天,蘇惋因為有“家”的庇護,挑釁他好幾次,不帶怕的。
蘇惋:【我不出去,你還能把我抓出來?鬼臉)】
臆想出他有可能會被她氣到,整個人神清氣爽,這種幼稚的做法,對於她這個成年人而言剛剛好。
見他回了“嗯”字的簡訊內容,蘇惋才把手機放下,得意地掀開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