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的酥麻感,一寸寸鑽入她的心髒,蘇惋顫慄著無法避開,唇瓣被她咬出月牙印。
“你別...先松開我。”聲音輕軟好聽,殊不知更易激惹眼前的男人。
她的話並沒有讓被禁錮的雙手鬆開,不僅沒有掙脫束縛,下一秒耳垂淪陷了。
他薄唇張開逗弄她的耳垂,撥出的氣息濃重灼熱。
耳垂傳來濕熱的包裹感,蘇惋微張口吸入一口氣,即刻軟下身子傾入他寬厚的懷裡。
“司珩...”軟聲不但沒有起到勸阻的作用,且扇惑人心。
耳垂被逗弄許久,蘇惋早已軟在他的懷裡,無法抗拒,等他松開,耳垂色澤嬌豔欲滴。
她眼眸如水的與他盈盈相望,精緻挺翹的巧鼻下,唇瓣微張像極了在索吻。
司珩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深不見底的眼瞳逐漸放大在她的眼前,奪走她紅嫩的舌尖,不用再顧慮旁邊有人,肆無忌憚的將她狠狠吻住。
深吻的嘖嘖聲響起在桌子之間門,蘇惋仰起纖長瑩白的玉頸,被迫隨著他生澀的吻著。
等她從樓上下來,已經是中午用餐的時間門。
“先生、蘇小姐,飯菜已為你們備好。”由管家迎上前笑著道。
跟在司珩身後腳步慢吞的蘇惋,淺藍色的襯衫裙有些皺起,心口的紐扣比來時松上許多,還在微顫的雙眼裡帶著幾分渙散迷離,耳垂和臉頰浮上薄薄的紅暈,尤其是微腫起的唇,紅潤瀲灩。
“由伯,不用了,我有事要先回去。”蘇惋根本不敢看身前的男人,說完疾步往沙發走去,拎起包包往外走。
司珩壞得要命,她..怎麼可能吃得下,咬著微麻的唇趁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率先走出大門。
身後的司珩修長雙腿停滯,深邃泠冽的眉眼透著慵懶的饜足感,視線落在那道慌亂的纖影上。
“由伯,不用等,我先去送她。”火燒般嘶啞的嗓音,似不久前尚未褪盡。
由管家眼露擔憂的點了點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在樓上蘇小姐跟先生意見産生了分歧,一時心生憂慮。
別墅大門,蘇惋手尖掐緊包包帶,心跳到現在還在狂跳著,男主跟原文描述的有出入,實則...壞得厲害。
她的襯衫釦子都快扯壞了,想到什麼,好不容易消褪的血色再次湧上,咬著唇壓住那股異樣的情愫。
可惡的是,她被蠱惑得迷失在他的引誘之中,萬分配合他。
蘇惋現在是又羞又慌,雙眼浮上春色漣漪,人還沒走出大門幾步,被身後的司珩攥住。
男人晦澀的眸子似有深意,沉聲道: “我送你回去。”
“別..我自己可以。”抬眼就被他的眼神燙了下,蘇惋羞得嘗試掙脫他的手。
“我送你。”壓沉的低啞聲曖昧極了。
蘇惋心一抖,預設了,生怕他當眾吻她,這個壞人..敢的。
他松開她的手腕,她剛要抬步走,手又被握住舉止曖昧地與她緊扣,再次攪亂蘇惋的心緒。
路過的傭人們:“!!!”紛紛瞠目結舌,要做什麼都忘記了。
車裡,蘇惋想坐後車座被他塞進了副駕駛,替她系安全帶,又將她困在座椅前再次狠吻許久。
“司珩..我呼吸不了了。”她的軟聲帶媚,勾得人心蕩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