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顏料畫筆畫板畫紙一應俱全。
“……”不管在哪一個時空的費助，都迅速得讓人落淚。
樓曉試了下筆，轉頭問道：“想讓我畫什麼？”
“我。”
“？”
“畫我。”
“……”
樓曉笑得很勉強：“你開心就好。”
素描還買這麼多顏料，大佬怕不是腦子有病。
樓昱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兩個小時後樓曉放下筆：“好了。”
樓昱過來只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就淡了下去。
“樓曉。”
“嗯？”
“你畫的是誰。”
樓曉猛地回神，看向那幅畫，她畫肖像畫一向很不錯，把人的神態細節都刻畫得很到位，所以一眼就能看出，畫裡的樓昱不是眼前的樓昱。
低氣壓彌漫在屋子裡，樓曉只覺得汗都要下來了。
大佬不會讓人把她丟到海裡去喂魚吧！
結果到最後樓昱什麼也都沒說，第二天，樓曉就收到了一整套的繪畫裝置。
“……”咱不敢問咱也猜不透。
最早來到這裡的時候，樓曉以為自己很快就能回去，結果折騰了半天，差點死在大佬手裡也沒能回去，這讓她開始思考自己以後要怎麼生活。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是個黑戶，雖然靠著網上接點畫稿能賺到生活費，但是她連出去租房子都辦不到……
手裡有錢，樓曉的心思就活絡起來，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試探性地提了一嘴。
樓曉：“你看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我去辦個身份證出來，要求不高保真就行。”
樓昱抬眼看她，“你要做什麼？”
樓曉：“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
樓昱：“你還想去哪裡。”
樓曉：“倒也不是想去哪裡……”
樓昱沒說答不答應，但是第二天費助就把她接走去派出所辦了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