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我道:“我覺著他們倆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夫妻同心,為夫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彥珞伸手將我身上的睡袍帶子解了,摸了摸我的肚子。
然後,彥珞伸手將我摟進懷裡,突然道:“親愛的,咱們是不是該幫他們一把,姻緣有時不在天定而在人為。”
“你的意思是,咱們撮合撮合他們?”
彥珞挑眉,不置可否。
眼睛一亮,我頓時來勁兒。
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目光,趴在彥珞身上就開始跟他商量撮合計劃。
誰知我才剛說了一個法子,彥珞的大手便從肚子上轉移到了後背上,然後一點點地向下。
彥珞在這方面的技術那可不是蓋得,稍稍撩撥幾下,我就會失去反抗能力。
我捉住了他的手,眸光發深的盯著他看,嘴一扁,非常地不滿。
彥珞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眼中卻充滿了惆悵。
就這麼對視了良久,我終是先敗下陣來,開始去迎合他。
沒錯,我腦子裡閃現出來的想法就是給季翎芸拉郎配。
而這個郎,指的是薛非寒。
薛非寒的為人我是很欣賞,他雖出自名門,卻不驕不躁,身為嫡長子,還能保持著一份難得的謙和恭敬,為人正直、做事可靠。
薛非寒和季翎芸雖然早就相識,但礙於季翎芸頂著一個“瀅水莊少夫人”的頭銜,使得他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季翎芸的人品更不用說了,她其實年紀沒有薛非寒大,為人更是沒有任何毛病,雖然有過一任夫君,但她的這夫君只是形式上的,再加上她這些年堅持為去世的夫君守寡,還硬生生地從一個侯門大小姐歷練成瀅水莊的掌門人,早就贏得了所有人的一致稱讚。
季翎芸曾經說過就這麼守著瀅水莊過一輩子。
然而,在某次聊天的時候,季翎芸還跟我提過她婆婆讓她改嫁的事兒。
這麼多年了,她婆婆早就把她當成了親閨女,讓她改嫁自然是真心為她好。
兩人現在的情況倒是挺合適的。
萬一一來二去就有感情了,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這種事情,必須有男方主動才好。
我約了薛非寒,煞有其事地引入正題,說出了我的想法。
薛非寒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