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起碼以後我的小院能清靜、消停一些,不用面對茹焉嫻這張虛偽的面孔。
但是,茹焉嫻還是必須提防,誰又能說得準她不會派張三李四又作妖呢。
茹焉嫻走後,礙於彥珞在場,下人們都不敢進入,裡屋安靜了下來。
我終歸還是要單獨面對彥珞。
我急促的呼吸了一口氣,在他走過來之前平復了情緒。
彥珞坐到了床邊,深沉地盯著我。
我無法再裝睡,坐起身來。
只見彥珞的眉頭頓時一皺。
搶在他開口之前,我說道:“彥珞,你也看到了,有些人是看不得我懷有孩子的。你別『逼』我,這個孩子我們不要了,行嗎?”
“你說過的,我們之間只是交易關係,我只是你的一介姘『婦』而已,用不著給你生孩子。放過我,後院想給你生孩子的比比皆是。”
他抿緊薄唇,下巴繃得緊緊的,一句話沒說。
他保持著僵坐,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我,就那麼地盯著我。
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我不再說話,收起看向他的視線,看向了窗外。
愛的越深,傷得也越深。
我真的累了。
房間裡的氣氛愈發僵硬了幾分,我們就那麼面對面坐著,誰也不跟誰說話。
他終於起身,還是站立在床邊,聲音裡充滿了壓迫感:“在我面前還需要再演戲嗎?”
我眉頭一蹙,問:“你說什麼?”
他冷笑:“你我心知肚明,需要我當場拆穿你?”
“你別扯開話題,我就告訴你,這個孩子不能要!”
他唇角的笑意愈發薄涼了幾分:“莫漓,你先告訴我,你母親和弟弟在哪裡?”
我以為那天之後,這件事情就已經過去了。
可我沒想到,彥珞竟然一直記得,他要得到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