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我面前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幾乎把照顧我當成了他的新工作,每天從早到晚守著我,陪著我做各種恢復訓練和娛樂活動。
儘管如此,我心裡更多的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惆悵。
出了月子的那天,彥珞主動提出帶我去看望鎮西王。
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掛念王芷蘅的傷勢,聽彥珞主動提出來,我不禁有些高興。
坐馬車去王芷蘅別院的路上,彥珞神情凜然,正襟危坐,眼睛一眨不眨地不知盯著哪看,但瞳孔似乎沒有聚焦。
我啞然失笑。
我故意歪著頭很認真地盯著他看,輕輕地“嘖嘖”了幾聲。
彥珞置若罔聞。
我抿嘴偷笑了一下,又湊近了他幾分,歪著頭繼續看他。
眼瞧著他的耳根子一點一點的發紅,我故意探著頭在他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氣,又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耳朵。
正欺負他欺負的不亦樂乎,不等我縮回手指,他便猛地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側眸,他突然就極為認真地看向了我。
他的眸光很深,牢牢鎖定著我。
看得我一下子就僵住了臉上的笑。
其實,我跟他之間的氣氛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過了。
這些日子,我們雖然看似如膠似漆,其實中間一直若有似無的有一層隔閡。
我們都能感覺到這層隔閡,所以我們倆都有些刻意地去迎合對方,去討好對方。
四目相對,我斂了臉上的笑意,緩緩從他的手裡抽走我的手腕,坐回了座位,垂下了眸子。
“其實我們真的沒必要為了對方勉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