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彥珞,他交出的那些地契都是帶有產業的,他給蘇凜夜的不僅僅是地契,更是彥珞在雲州所有的產業經營。
彥珞這麼做相當於是毀約,也就意味著以後再跟這些客戶或合作伙伴恢復關係將會很難。
眸光漸漸發深,我回身看著遠處天際泛起的魚肚白,抿了抿唇瓣,努力剋制著淚意。
心裡還在擔心著彥珞,天已經亮了,還睡不著,便起身去找彥珞。
彥珞在正房,我敲門。
彥珞開啟門,拉著我進去。
關上門的瞬間,他輕輕地就將我咚在了門上。
一俯身,他便再次擒獲了我的唇。
也幸虧他個子高,站在不捱到我肚子的地方俯身還能自若的親到我。
這一次,他只是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唇瓣上摩挲,一下又一下,弄得我直癢癢。
心中掛念著他的傷口,我便側頭躲過了他的吻。
豈料他懲罰性的便直接咬住了我的脖子上的軟肉。
他的動作很輕,見我還掙扎,他又撓了撓我的胳肢窩。
我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咯咯咯地便笑了起來。
他見我笑了,終於鬆開了我,抬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啞聲道:“哭什麼,像只小花貓。”
我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見他又要傾身過來,便猛地抬手,按在了他光潔的額頭上,抵住了他。
故作兇狀,我質問他:“說,大半夜的,你去幹什麼了?”
彥珞的眸光驀地變得深邃了幾分。
他垂著眸子,長長的眼睫毛微顫,剛才的喜悅情緒頓時斂去了不少。
我的心也跟著緊繃了幾分,耐心的靠著門,等著他的答案。
彥珞拉著我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摸著我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很低聲的說道:“有點急事,去了趟堂口。”
心中劃過絲絲異樣,我剋制著所有的情緒,輕輕地點了點頭。
努力調整好情緒,我看向他袖子上的血跡,故意兇巴巴道:“那這個呢?這個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