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在心底嘆了口氣,我回想起女子剛才紅著眼睛離開的一幕,心裡總歸有些不是滋味。
彥珞坐在我身邊,掐著我的腰,直接將我放在了他的腿上。
我驚了一下,在對上他那張臉時,莫名就十分不爽,條件反射的掙扎了幾下。
他的手臂很有力,牢牢禁錮著我的身體,由不得我掙扎。
我顧忌肚子裡的孩子,不敢使力太大,便由著他去了。
只是突然安靜下來,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良久,就在我難受的喉頭都有些發乾的時候,他突然問我道:“告訴我,這段日子,有沒有跟他發生點什麼?”
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隔著我的衣料摸著我腰間的軟肉,力道很溫柔,可聲音卻很冰冷。
彷彿我如果敢給他肯定的答案,他就會掐我一塊肉似的。
我什麼都沒做過,問心無愧,就老實道:“我才沒你那麼風流,不知道流連過多少個女人。”
他摸著我腰的手指驀地一頓。
而後,他不輕不重的就掐了我一下。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皺眉看向他。
他一抬手,便捏住了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拉向了他的不可描述之處。
用力的按了按,他涼涼道:“它只碰過你這麼一個女人。”
心突然就漏跳了一拍,我蜷縮起手指頭,臉紅道:“鬼才信你。”
他冷笑,不屑道:“愛信不信。”
心裡突然滋生出一種奇怪的情愫來,我半信半疑的掃了他好幾眼,又用手指戳了戳手下的硬物,壓低聲音道:“就算你沒有跟其他女人,那你跟茹焉嫻成親三年,你難道就沒有對她產生過半點生理反應?”
問題一出,他便像看白痴一樣看了我一眼。
他說當初若不是母妃以死相逼,非要讓他娶茹焉嫻為妻,他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從第一次見到茹焉嫻,他就覺得她目的不純,卻苦於沒有直接證據。
他迫於孝道娶了她,卻從不碰她。
而茹焉嫻好像也有自知之明,也不強求什麼了,只端著一身世子妃的做派。
聽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充滿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