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一個人,就會全心全意地相信,永遠不會有一絲懷疑。如果她愛誰、信賴誰,就會毫無顧慮地去愛和去信賴,會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毫無顧慮地捧出去。而她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你真的想要對她做什麼壞事,我恐怕也很難阻攔。當然,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讓你付出代價。”餘遙說著,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就……但是別,可以嗎?別辜負她,保護好她的善良,好好在一起,像她愛你一樣愛她。”
……她話裡的意味,讓向舒懷許久回不過神來,最終才怔怔地點了點頭。
聽起來、像是……婚禮一樣。
大概是因為apha女孩昨天才提到過結婚的事,她幾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畫面。
白紗裙,好多好多花,證婚的話……
“……好。”向舒懷聽到自己的聲音,“我會的。”
餘遙望著她良久,似乎是想要在她神情裡找到承諾的痕跡。
最終,她很鄭重地點了點頭,一拍掌:“——好!”
餘遙站起身,又忽然想起:“啊當然,這是我而已,小姨和小姨夫那邊我姐估計還沒找到時機說,這個要等她們自己來談。不代表她們也同意了。”
說罷,她看到向舒懷神色,還安慰地對她點點頭,“……不過,也別太擔心了。小姨那邊我姐大概能解決一部分。”
交代完了這些,她就也準備離開。向舒懷跟去送她。
兩人在走廊裡並肩走著,安靜忽然被一道鈴聲打破。是她的工作號碼。
向舒懷於是按下接聽,而傳來的是前臺接待中心那個新開的小姑娘的聲音。
“向、向總,”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盡管剋制著,卻仍然帶著一點驚惶的痕跡,又因為直接和自己最大的上司通話而格外緊張,“前臺有個奇怪的人說要找您。我打不通易特助的電話,只好撥了內線……”
“奇怪的人?”
“他是個apha男人,說自己叫孫濤。根本沒有通行證,可是他說,只要我說了這個名字,還有‘日記’,您就一定會見他……我、我拿不定主意,所以……”
……那個孫濤?
高中時候、試圖強行標記她的紈絝,孫濤。
向舒懷壓了壓眉毛,神情裡已帶上了冷冷的嘲弄意味。
“你做的很對。”於是她向通話另一頭道,“請他到接待室,聯絡保安準備,我很快就到。”
通話結束通話,她抬起眉眼,向面容中已染上了擔憂的餘遙輕輕一頷首。
“抱歉,突然有些急事。”向舒懷道,“就不送了。”
她神情無比鄭重,望著那張與餘曉曉肖似、神情擔憂的面容一字一句道,如同發誓一般。
“我一定、一定會,保護好餘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