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話這麼說。
“不可能。”餘曉曉搖搖頭,“明明就不是——”
從悠就問:“為什麼不是?”
“她……她身上,總是有那種淡淡的薄荷氣味。”餘曉曉小聲描述著,只覺得臉頰也逐漸開始有些泛紅,“我之前也聞到過的。”
“那個確實是她啊。”從悠無奈地笑了笑,“不過曉曉,你大概是起初聞了太多她的資訊素味道,到標記的時候意識不清醒,就也以為面前的oega是她了。”
“可是、我分明記得……”餘曉曉越說聲音越小,“就是……”
“記得什麼?”
滿室又冷又寧靜的薄荷清香、輕輕顫抖的雙肩、懷中的體溫……
還有,長發被向一側撥開,露出的纖長而脆弱、肌膚如同月光一般淺白的細瘦脖頸。在腺體的位置,模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然後,她——
她對向舒懷……做了那些事。
餘曉曉抿起唇,臉紅得像是熟透了一樣,幾乎快要從耳朵裡往外冒白煙,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那些也是錯覺嗎?
一看餘曉曉的樣子,從悠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安慰地拍拍小孩蓬鬆的發什麼了。
她就知道小舒這個理由編的不靠譜。
只是結合熱而已,況且還能完成標記,再怎麼不清醒,也不至於到失憶的程度。
還說什麼……“經濟補償”。過猶不及,好大的一招爛棋。也就是曉曉單純得要命,一時只顧著害羞了,還沒來得及為了這句話氣到跳腳。
明明是那麼聰明的孩子,遇到這種事卻笨拙起來了。偏偏曉曉還吃她這套……
看著自己這兩個妹妹,從悠又好笑又無奈。
不過,比起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感情,還有更燙手的事情需要她處理。
——她口袋裡那張被丹姨委託、要交給小舒的空白支票。
封口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