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某人做了那麼多壞事,我要是你,都沒臉見人。】
【萬一教壞了小朋友主播擔當得起嗎?趕緊滾起來道歉!】
【這波我站阿姨,無冤無仇的,誰會閒的沒事冤枉主播?】
【@西西物者為俊傑,腦殘粉沒救了!】
陳阿姨搖頭嘆氣,抬手扶額,遮住染著得逞笑意的眸色。蘇西西出門後,她在白芍的直播間看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一刻,她承認她慌了。
不過,觀眾是蠢的,她相信憑她一張嘴完全可以調動觀眾的情緒。
白芍抬眼,冷冷一瞥:“真為你的智商感到著急,竟然能像小提琴一樣在高低音之間來回拉扯。你但凡少瞎一隻眼,都該知道那些刻意針對我的謠言是營銷號在捕風捉影,是那頭倭瓜在背後興風作浪。”
陳阿姨微微眯眼,還想說什麼。
蘇西西止不住發抖。
陳阿姨的話讓她內心最後一絲希望瞬間破碎,她逐漸相信陳阿姨一直以來都是佩戴面具與她相處。
喉嚨像是堵了鉛塊,她張了張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往日裡的能言善辯被細思極恐覆蓋,她只能從漸漸和牧牧身上索取溫暖。
陳阿姨跟著走進屋,腳步輕柔,卻猶如重錘敲打在蘇西西胸口:“西西,阿姨信你,既然你覺得她真有那麼神,不如讓她看看家裡的銀龍魚,它不吃不喝好幾天了。”
蘇西西心頭一顫,忙把鏡頭對準內嵌在裝飾牆上的大型魚缸。
身披銀白色鱗片的銀龍魚鱗片巨大,有些呈粉紅色,身體呈長帶形,扁而優雅,扇形的尾鰭寬大而有力。
此時,銀龍魚卻沉在魚缸的底部,顯得很沒有精神。
【不需要主播,我就能看診,銀龍魚太嬌貴,不吃不喝太正常了。】
【我家的銀龍魚老是跳缸,和絕食比起來不枉多讓,我該怎麼辦?】
【[狗頭]這邊建議油炸。】
銀龍魚吐出一串泡泡,戲腔聲婉轉:[明天就是老主人三七,可憐的小主人咿呀,至今還不知道老主人的死有蹊蹺,我要,絕食提醒呀啊!]
白芍從銀龍魚戲腔心聲中品出不對,倏地睜大眼:“你爸去世二十天了。”
提起父親,蘇西西再也收不住委屈,語氣帶著難受:“是,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