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女子對騷亂無視,淡定的伸出捲尺,在被守衛倒提著的孩子身上量了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轉身拉起兩個孩子就往回走。
“混蛋!你這個!放開我兒子!放開他!”
安德魯頓時激動不起來,狠狠一拳砸在阻攔自己的守衛臉上,緊接著一個膝撞將守衛大倒在地,而後大步向黃衣女子沖去。
兩個守衛同時上前阻攔,一上一下兩個槍託狠狠砸在安德魯臉上,頓時將安德魯砸得連連倒退。
眼看著兒子就要消失在眼前,安德魯情急之下脫下鞋子甩手就扔了出去。大喊道:“放開我兒子!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一個天外飛鞋正砸在黃衣女子的眉心,一路鮮血瞬間如小溪流一樣流了下來。
黃衣女子伸手摸了一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手指上的鮮血,不知道什麼心理,竟然將手伸進了嘴中。
一看黃衣女子竟然流血了,所有的守衛和列車員都慌張了起來。有拿毛巾的,有上來問候、有上來守護的!瞬間一群人就將黃衣女子圍了個水洩不通,盯著猶自騷亂的人群,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黃衣女子擺了擺手,竟然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臉上根本沒有帶一絲憤怒表情,彷彿從心底已經認定了襲擊的人已經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了一樣。
看著黃衣女子遠去,柯蒂斯雙手一會兒握拳,一會兒松開,瘋狂抑制著自己沖上去的沖動,面色表情也是陰沉不定。
埃德加在身後焦急的道:“幹不幹?到底要不要幹?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肆無忌憚。”
柯蒂斯咬著牙道:“現在還不是時機!”
“那什麼時候是時機?你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難道所有人都死了不成?”埃德加氣憤的吼了一句,不再說話。
在如狼似虎守衛們的暴力一下,騷亂在短短時間內就被控制住了。
然而事情卻沒有完結,那隻飛天獨門暗器顯然引來了更有來頭的人。
守衛們站在一旁,做翻譯用的列車員乖乖坐在一邊。所有人都看著一個穿著裘皮的大齙牙帶著兩個明顯不是善茬的高階西裝男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男子上前,先是翻了翻被守衛壓在地上安德魯的眼皮,爾後將手頭上的一個小箱子開啟,露出裡面一連串精細的小物件。
他先取出一把小剪刀,從安德魯的領子開始將他整件上衣剪了下來。然後拿出一小管類似牙膏的物體,輕輕擠壓出一小段兒在手心。雙手合十揉搓了幾下,開始向安德魯的右臂上均勻抹了過去。
安德魯歪著頭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彿知道自己將要承受的懲罰一樣。
列車長拿了一本大書翻動幾下,微微點頭道:“在這個海拔,只需要七分鐘。”
另一個西裝男從身後拿出一個大鬧鐘,輕輕撥動幾下後直接掛在了安德魯的脖子上。此時之前那個西裝男已經摸完了牙膏,又拿出來了一個金屬卡口,直接卡在了安德魯的右臂上。
隨後兩人將車壁上一個威爾福企業的標誌取了下來,露出一個二十公分大小的洞口。根本不用眼睛去看,只要聽那洞口傳來嗚嗚的風聲,就知道這是直接通向外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