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管理死人的?”司沉行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你究竟是誰!”
“吾為地界之尊。”那女子,也就是地界之尊毫無語氣波瀾。
“地界之尊……那不是尊上麼?”果然如此!
“尊上?你認識吾之化身?”地界之尊頓了頓,卻似是突然察覺了什麼,“且慢,此處似有邪之陣法。往生術……莫非是爾施下的?”
“是,我要復活尊上!”司沉行不屑地笑了笑,“難道就憑你一道神識,還想阻攔我?”
“復活尊上……爾莫不是要復活吾之化身?”地界之尊咀嚼著司沉行的話,總算是明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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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司沉行眼中只有近乎變態的執念。
“爾如何施行邪陣,非吾之管轄範圍,吾自然不會理會。”地界之尊竟然笑了,“但爾之復活一說,著實可笑,可笑!”
“怎麼可笑了!”司沉行聽到地界之尊這話,眼中一下子燃起了怒火,“不就是那什麼天道的束縛麼!可是我現在,不就逆轉了天道麼!尊上就快復活了,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所謂的天道都是一團廢紙!”
“吾雖不明爾在說何,但爾欲復活吾之化身,定是不可達到。”司沉行的話,地界之尊並不是能完全明白。但她大概知道司沉行是在反駁她,“今有吾之化身喚吾而來,便是吾之神位已後繼有人。爾所謂尊上者,只為吾一世化身,為繼承神位之軀殼而已。然軀殼終有消耗殆盡之時,於是便有傳承。待至吾之神力傳至下一世化身時,上一世軀殼便自然老去,此為定律。”
“而爾竟欲復活吾上一世之化身,便可謂欲復活軀殼。本無靈魂之人,又何談復活。”地界之尊覺得眼前這人有些可笑,“且,哪怕爾將吾抽出重填化身,化身也只為吾。爾只可復活吾,而非化身。”
地界之尊大概意思就是,你想復活的那個人只是個裝我這個神靈的容器,我現在既然已經傳承給了別人體內,你想復活的那個人當然是復活不成的。或者,就算你想把我從現任繼承者的體內抽出來迴歸到那個人體內,你復活的也只能是我地界之尊本身,那個人也不可能再回來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司沉行突然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我就算復活,也只能復活你?不可能!我的尊上,才不是你這種沒寫沒肉的神!她有感情,有脾氣……她看我的時候一直都是溫柔的,才不會像你這樣冷冰冰!”
“神有神隱,為保神界運作如常,方有繼承一事。”地界之尊嘆了口氣,“然千萬年過去,軀殼已與神體互滲,或許已不似最初一般冰冷,亦有可能。但吾終究為吾,爾無論如何復活,亦只可能見到吾而已。”
“吾可看出,爾執念極重。然天道既存,則有其理。縱吾為神,亦不可逆,故吾方會沉入軀殼千萬年。爾縱然有通天之能,爾之‘尊上’,亦是絕無可能恢復原狀。”
“你……”司沉行怎麼會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了這幾千年,卻換來這樣一個結果!“我不信!你肯定是司茗兩兄弟造出來的一個幻影,來騙我的!”
司沉行聲嘶力竭地喊著,揮手就是一掌直打向地界之尊。地界之尊嘆了口氣,也不躲。她都說了自己只是靈識,又怎麼可能遭受到攻擊呢?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司沉行明明已經到了地界之尊身前,卻如何也下不去手了。任由他如何用力,也無法向前挪分毫。
這種感覺他知道……是誓言的束縛咒!那是他在和尊上成親的那一天,互相打下的束縛咒。這個咒術深入靈魂,由內而外,示意忠貞不二。
而司沉行這一生,只和尊上一個人下過這個咒語!如今又感受到了這個咒語的束縛,卻是他對地界之尊欲下殺手的時候。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神識,真的是……尊上?!她說的一切,也都是真的了?!
“不——!”司沉行痛苦地大喊了一聲,雙手抱著頭,任由自己墜落在了地上。他這幾千年來的一切努力,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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