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以後不會了。”
“你們採取極端的辦法去解決問題，可有想過，你們這樣傷害無辜的人，對無辜的人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罪孽。”
她說著，丟給他們一個地址。
那個帶頭的人看了一下地址，有一些猶豫不決，但是還是拿著。
“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就明天早上八點，在這個地方找我，將那些花花綠綠的天賦給我搞回去，還有衣服，也穿正常的。”
“這些給你們，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如果想一直這樣下去，可以不去。”
她給了一點錢給他們，這幾個人也不是無藥可救，他們只不過是走投無路，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去走而已，需要一個引路人引路。
“這點錢，足夠你們吃一頓了，去吧。”
那些人很快離開了。
“殤欞，你為什麼給他們錢，他們是壞人，你這樣是助紂為虐。”
“壞人就不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麼？”
她抬起頭看向程旭，程旭撿著地上的東西，他的衣服也爛了，身上還有許多的腳印。
“他們只不過是被逼無奈而已，你瞭解他們的經歷，就明白了。”
“殤欞……”
他百口莫辯，在他的眼裡壞人就是壞人，好人就是好人。
“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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