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從剛剛開始?”
這倒是讓林觀有些意外,但仔細想象,這好像才正常,如果是已經到中期或者後期,那還需要他出現幹什麼呢。
“嗯,魔法陣的效果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你的出現對我來說也是能夠向上報告的事情。”
“那我的時間還多,只不過你們知道這次戰爭的結束時間嗎?”
這只是林觀的嘗試性一問,如果知道清掃者具體要花多久來清理世界,那他就更好行動。
“嗯,大概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我們得知的清掃最長時間是一個半月,最短是一個月,所以就一個月左右了。”
林觀想了想,一個月時間應該夠他去輝輝那些來自未來的人了,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好東西,以及看看能不能搞清楚這個世界一定時間就會被清理這個事情的原因。
見到林觀在沉思,男子又提醒道:“你可要珍惜下時間哦,如果世界毀滅了,那麼你再使用魔法陣也沒有效果了,而且等你遇見你自己的那一刻,時間就會被修正,魔法陣應該會被處理掉吧。“
如果林觀在這個過去消耗的時間到了林觀第一次用魔法陣的時間,那麼時間線的修正力量將會處理掉魔法陣或者處理掉林觀。
“嗯,這個我知道,放心。”
這下男子便不再說話,其實他向林觀說出怎麼多資訊也是因為林觀在無意之間暴露的特別資訊。
林觀在和清掃者戰鬥的時候使用的攻擊居然可以傷到清掃者,這可是非常不簡單的事情。
在遠古留下的資料中有提到,清掃會受到傷害,但是它們一般不在意,因為這些傷害還不如它們自己恢復快,就連遠古最強大的兵器也只能給清掃者照成了五天沒有恢復的傷勢,而五天過後傷勢消失了。
林觀的那下攻擊可是被男子印在眼中的,那樣的威力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而且能讓清掃者如此憤怒,自己國家中這樣的武器也很少。
意識到這一點的男子主動想要和林觀打好關係,這也是他開口的原因,畢竟他又不是普通戰士,也不需要像普通戰士那樣去拼命戰鬥。
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好。
所以在發現林觀這樣的人之後他開始主動提供幫助,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在世界清掃之後怎麼可能還有這樣強大的人活著。
雖然怎麼想,但是男子也不敢下定論林觀到底對自己方有沒有好處,希望有吧。
迷彩,綠色為底,上面分著大大小的藍色、青色、棕色的大色塊,像孩子們的塗鴉作品。士兵要穿,學的也要穿,穿,我們要穿。老師是以1)~6)班的順序去領衣服,順便把己在封裡錢也一掉可是當我們班的同學正走向大門右邊小房子準備去領衣服時,看到六個班人都擠在門,已經住路。
人像一團毛蟲,每個人都在不停地蠕動。我隨人流往裡擠,感覺隨時都有可能被壓成肉餅
我從人群的縫隙裡高昂著頭往那小房子裡望,真奇怪,門口還挺寬,怎麼每次只進去一個人?門外同把其他人往死裡擠,到門口怎麼就這麼規矩了呢?
我左鑽踩地到了門口,發現門口有位坐在驗鈔機旁邊的阿姨,她的手真熟練,一堆雜亂的鈔票手裡,拉拉扯扯了幾下,又把鈔票拗成拱形,顛過來倒過去在桌子上碼了碼,就齊了。我估計,做完整套動作也才3秒鐘吧!
那阿姨粗糙的快向我伸來,一邊勾勾五根手指,示意我交錢,我三下兩下撕爛信封,幸把新撕爛。我遞過錢,同樣很麻利地驗好了錢。我還呆在那裡,好像等著她再把錢還給我似的,其實我是沒反應來,就像翠鳥起飛時,葦杆還在晃動。
她把我往屋裡推了一把。這小屋真暗,裡面有幾張高低鋪的床,可是都是給衣服睡的。
另一位中年阿姨從衣服堆和褲子堆中各隨便拿了一件,還有一頂軍帽,塞在我手裡,一股騷臭味,準確地說是汗臭味,不是很噁心的酸臭味,但是吸入過多是會燻暈人的,非常不均衡地,從內而外地噴了出來,準確無誤地從我的鼻腔一直竄到腦門,牢牢地貼著我的大腦皮層上,還不停地往裡面鑽,我不由地咳嗽了幾聲,真想馬上把這些東東扔垃圾桶,不,要扔火坑,讓這些毒氣和噁心的衣服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拉著臉出去了,看到垃圾桶我就有一種把這衣服褲子當垃圾快速送回家的衝動。
大部分同學都領好了衣服,幾個同學還匆匆地往教室裡跑,好像手上端著一塊不能放下的火炭。剛進教室就把它扔到了桌上,笨重的褲子從桌上滑下來,他也不願意去撿。教室裡看不到一個笑臉。
同學們總是聞聞那條以惡臭做防護盾的褲子,又馬上捂住鼻子,似乎在給自己創造不穿這身軍裝的理由,大家又不時叫旁邊的人聞聞這條褲子,彷彿在證明這個不穿的理由。
有一位同志聞了一下就假咳一陣,捶著胸,一隻手撐桌子,頭深深壓下去,咳出許多唾沫星子。這人演技真不咋地,演得也太誇張了吧!不過似乎沒人覺得誇張,倒是以一種猶豫中略帶低沉、關注、讚賞和冷漠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