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成親了,今?是洞房花燭夜,我願意。”她羞紅著臉道。
“可是……”
洛雲汐今天丟臉丟大了,這婚是自己求的,初夜是自己要的,但只要玄朗能不受催情藥所苦,她什麼都肯做。
洛雲汐走上前拉住玄朗,大步流星的就往床鋪走去,然後使力一推,強迫玄朗坐在床上。
玄朗還受催情藥所苦,偏偏洛雲汐又做出這樣撩撥他的舉動,他忍得很辛苦,苦笑道:“我的夫人在這方面還真是豪氣幹雲啊!”
“穿著男裝的可是我。”洛雲汐才說完話,彷彿要展現她的“男子氣概”般,用力把玄朗推倒,自己也坐在了床側。
玄朗不想在藥力作用下要了洛雲汐是真的,不單單只是因為之前墨無垢叮嚀他的話而已,他們之間的初夜該是美好的,不該是因為他人的詭計而造就的。
他伸出手抓住了洛雲汐的雙臂,逼她退開身子,可光是這樣的接觸,就讓玄朗喘了好久的氣,差點喘不過氣來。
“雲汐,我不要。”
這下好了,這初夜不但是她自己要的,而且活像她想強要玄朗的身子,但為了不讓他受苦,她下定決心道:“總之今晚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玄朗,你打算讓我自己來嗎?我可是什麼都不會,你確定讓我來你不會忍得更難受?”
他肯定會,尤其當洛雲汐解了發髻散下一頭烏絲,發間的香氣不斷的竄入他的鼻息,又見洛雲汐解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只著抹胸的胴體,他更是倏地坐起身想要逃。
無奈洛雲汐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去,還側坐在他的大腿上壓制他的行動,接著手指便開始笨拙的解著他的衣裳,受催情藥之苦的玄朗大喘著氣,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不敢碰她。
“玄朗,我真的願意,你的藥,我為你解。”
玄朗十分渴求洛雲汐,若不是中了催情藥而是洛雲汐主動要求,他怕是早已如撲羊餓虎吃了她。“我不希望第一次抱你,是因為東方立……”
洛雲汐靠近玄朗,摟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在他耳邊低喃著,“那你何不想成……他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他人做嫁衣,最後是他親手促成我們結合,這肯定嘔死他。”
玄朗聞言該笑,但此刻的他笑不出來,他的雙眸中盡是慾念,叫囂著要將洛雲汐拆吃入腹。“你真的願意?”
“我方才就沒說不跟你洞房,只是羞於這婚是我求的,你若再拒絕圓房,我會更感不堪,會變成強要男人身子的女人了。”
“不是的,你不是……:”
“玄朗,我可以。”洛雲汐再次對玄朗承諾。
這一回,玄朗沒再拒絕她,懷中是他深愛的女子,而她也願意,那他何須再忍耐,苛待自己?
“雲汐,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洛雲汐沒有回答玄朗,因為玄朗的唇已尋著了她的,他們都忘了唇上的催情藥還未擦去,直到他們發現連洛雲汐也深陷情慾時,已經顧不得那催情藥的事了。
洞房花燭夜,是玄朗及洛雲汐最深切的結合,由洛雲汐身上散發的神秘靈光在兩人纏綿忘之際洩在他周身,兩人都不曾發現,也無暇顧及,靈光緩緩的彙聚在玄朗身上,好似有什麼玄秘由洛雲汐轉移到玄朗身上一般。
天,突地落下響雷,接著灑下滂沱大雨。
天方明,法嚴寺外,桃花樹下,撐著傘的墨無垢正看著一樹的桃花因為這場大雨而凋零,也看見了漸漸枯萎的靈芝。
一年之期已到,墨無垢即將辭去國師退隱,他是依約要來與法嚴寺約定將桃花樹移株的日子,只是對這靈芝,他卻不知該如何打算。
一道雷劈下,墨無垢突然心頭一震,好似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他拾起幾朵花,口中喃喃有詞,再任由手心的桃花落下,看著卦象,心驚。
“不妙,這兩人終究還是……”
墨無垢語音剛落,就見那株靈芝開始褪去鮮豔的顏色,好像一瞬間就要化成枯枝,墨無垢立刻咬破手指,當他的鮮血抹在靈芝根部時,靈芝泛起一圈白光,這才止了顏色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