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偷東西，傳出去好聽？”
傅行琛輕輕擺弄她散落在肩頭的碎髮。
不偷，就只能光明正大地看。
這意味著，姜黎黎還得去找蘇冥延和蘇煙爾，把關係搞好一些，再找機會詢問他們母親的狀況。
每次提起蘇冥延和蘇煙爾，姜黎黎想到的都是蘇允柚。
她靠在傅行琛懷裡，從他手裡搶過那撮頭髮，一言不發。
“蘇家能不能儘早平息這場內亂，就看你能不能忍住，先把蘇允柚的感受放在一邊。”
傅行琛長臂一伸，更為緊密地圈著她的身體，半哄半勸。
他要查需要一定的時間，不如兵分兩路，或許姜黎黎比他更快一步發現什麼。
姜黎黎長長地嘆一口氣，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睡前，她點開與蘇允柚的聊天框，看著往昔的聊天記錄，時而眼眶泛紅，時而嗤笑。
冥煙大廈還在建築，裝修的事情要維持好長一段時間，姜黎黎有的是機會接近蘇冥延他們。
為了製造更多機會，儘快地調查清楚他們母親的身份，姜黎黎每天都往冥煙大廈跑一趟。
起初兩天沒有遇到蘇冥延，後來幾乎天天能看到。
兩人的關係，也從每天例行打招呼，到後來能聊到工作之外的私人話題。
他們圍繞的更多的額外話，便是蘇煙爾。
“最近煙煙是不是每天都找你，麻煩你了。”蘇冥延每次道謝，那張沉悶的面容都會浮上幾許真誠。
姜黎黎無心揣摩這真誠是真是假。
“她沒有找過我，她……最近每天都按時去學校嗎？”
蘇冥延擰了擰眉，點頭道，“她比以前聽話了不少，我以為是與你溝通，看待某些事情有了心理上的變化。”
看他這樣子，是不知蘇煙爾在學校受到霸凌。
“你問過她在學校的情況嗎？”姜黎黎問。
“你雖然接觸不多，可應該看得出她性格內斂，我本身話也不多，沒怎麼跟她瞭解過學校的事情，不過我經常跟他們老師溝通，老師說她學習很認真……”
蘇冥延大概不會想到，蘇煙爾真正的問題不是學習。
而是被霸凌。
“我……”姜黎黎正要說，卻見蘇冥延的手機突然響起。
蘇冥延朝她頷首示意，起身到一旁去接電話。
“什麼！？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