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琛一噎。
可不能抵消。
“抵消不了，那天確實欠費，後來好了，你沒問我沒說。”
姜黎黎乾脆說，“那我欠你一個對不起，對……”
傅行琛打斷她，“不用說，留著以後抵消。”
這麼說，他也是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扎她的心。
幼稚的男人。
“行。”她無心思與他鬥嘴。
這次見蘇封塵，她總覺得蘇封塵整個人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和煩惱。
蘇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她有些擔心蘇允柚。
那個自幼無憂無慮的女孩，只怕是禁不起挫折。
“蘇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她不得不求助傅行琛，“你能查到嗎？”
傅行琛撇她一眼，“你擔心他？”
姜黎黎點頭，“當然了，我怕她會受到傷害。”
“姜黎黎。”傅行琛喉結滾動，吐出兩個字，“你欠我無數個對不起。”
“？？？”姜黎黎不理解，“你連柚子的醋都吃？”
傅行琛：“……”
他繃著側臉，一言不發地開車。
汽車在複式公寓前停下，他解開安全帶下車時說了句，“我會幫你查。”
“好！”姜黎黎解開安全帶跟著下去，見傅行琛已經走到門口，她小跑兩步跟上。
公寓門被開啟，她一隻腳剛踏進去，冷不丁發現不對勁。